獨聞雨滲透土心,方覺大地憐草情。
忽見風搖曳樹憶,便曉人生惜故戲。
——題記
只是聽說,夏天要結束了。我還是一樣地寫寫畫畫,一樣地聽着音樂,一樣地循環着記憶。
原來我的執着、依然執着。
昨天是個下雨的季節,吹着夏末的秋風。馬路被淋濕了,大樹被吹倒了。路上的行人變得匆匆,街邊的美女頓時失去了高調的步姿。我不好意思的目睹的一場場狼狽。卻開始擔心一直蹲在菜市場的垃圾堆邊的那位流浪漢。她,現在會怎麼樣?
她,一個人一整天或許會是一輩子都在那幾個垃圾桶邊待着。因為她聰明,她可以運用守株待兔這四個字。但她,從來沒有顯露出自己有什麼秘密,看見她,我才理解什麼是面無表情,什麼是沉默。她勾起了我所謂的好奇,我想知道面無表情的她在風雨的洗禮下,是否也會像美女一樣失去高調的步伐,還是沉默着接受風雨的安慰?
自從我來的那天開始她就一直在那裡,每次去買菜或者路過,她總是面無表情。我想,或許她習慣了那種生活,不怕被嘲笑,不怕沒有面子了。那也是一種生活方式吧。
有一天,聽過這樣一個故事。
有一位着名生物學家,他來到山上考察。他看見了一隻蟒蛇正在吃一隻失跡百年的鮭蛙,大家都以為他會上去營救那隻罕見的蛙。可是他卻說:我選擇尊重自然,不帶走樹葉的一片枯葉,易不去打擾蟒蛇的一頓美食。
自從這以後,我似乎不再同情弱者。不再支持向天橋邊的殘疾人放一丁點物質上的東西。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應該也是一種手段。我們都在自己的世界里當著導演,扮演着主角,玩着人生這場華麗而低調的遊戲。如果,能玩就好好玩下去吧。所以,她有自己的人生,她是有路可尋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去同情她。
風雨停之後,她還是在那裡。她應該是從未離開過,那裡已經是她家了,她唯一能寄託的港灣。看着她那張平靜的臉,不曾有笑的記憶,不曾有哭的痕迹。我知道,她是個有故事的人。其實,我想知道那個知道關於她的秘密。可是,我於心不忍的忍住了口。
最後,我提着手中失去重量的菜。慢慢走遠。一路上回憶着她那張我好奇的臉。我知道,她的故事我不配分享。
如果,可以、請給我戴上一頂帽子。遮住這個事件,遮住這些故事,讓我在這個夏末的雨季不去看透這一切。
金堂淮口中學高一六班:伍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