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今月,從某一天開始,我看到了一身黑衣的你,在夜間穿行,如同悄無聲音的影子,又如同可怕的貓頭鷹。
我想,我早已忘記了你的名字。
那夜,你來到我的窗邊,我是第一次看清楚你的容貌。我知道,歲月流逝,物質會腐朽,而你所有的停留,都有緣由。
我在等你,說出你的理由。
可是你對我笑,眼睛里柔情似水,我忘記了剛要說什麼,你就離開了,身形輕易,如同鬼魅。
我記得。
可是後來我去看某一個歌手的演唱會,似乎在舞台之中,遠遠地看到了你的影子,卻不敢肯定,那是不是你。
直到離開,我都神思恍惚。
走了,也許就再也不會回來了,我曾經在我的日記本里,流着眼淚寫下這一句話。
年幼的分別,所有的故事,都無法一一讀懂。可是一個真正好的寫手,是會有足夠的表達能力,讓她的觀眾,看懂她到底想要表達什麼的。
所以這一切,都還是等待緣分。
我曾經保留了他的電話,卻一次都沒有撥打過。
我知道,我不敢。
我不知道,他是否也知道,我缺乏這樣的勇敢。
如果有一天,這一切都需要代價,那麼我們該如何,才能看得真切,門前種的那棵樹,都已參天。
夢中的神話,似乎還久久不曾停息。
而你,又在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