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當初那一路的風景,沒有人陪你走過,但是你從來都不願意主動放棄。
這些到底是多麼為難,還是說這樣一條漫長的路上,任何人都不會輕易的容忍,那樣不同於自己的異類突然出現,這樣的卑微讓自己感覺不安,但是他們又實在想不出其他的方法去應對,就是這麼簡單。
正如同當年,他們立夏的實驗,他們未必真的會做到,但是這裡說出來,也只不過是祈求良心上的安心。
這些,我們都懂。
我還記得,他們一直都在內心,有着自己的打算,可是當我們把這一切都變成了一個遙不可及的過程,我們就會覺得這一切看起來都分外遙遠。
我一直都在等待。
我曾經也在考慮他們的想法,可是當自己終於也來到這裡的時候,就突然發現,原來他們之間的商量,對於絕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忍忍就能過去的事情。
可是,當我們終於覺得這一切,有一些無法容忍的道理,似乎這一切,我們都需要一個最誠懇的借口和理由,對他們以最完美無缺的方式,去開拓自己的過往,而這一切,都不只是一個搖擺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