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說,有人正在用糖衣炮彈轟擊你的城堡,而通往你心間的城牆正在這樣的轟擊下一點點瓦解。
我比投擲糖衣炮彈的人更渴望進入你的心靈,然而我絕不容許自己用什麼手段去征服你的心。
我希望,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會想到我,我會傾盡全力去為你付出。
我每天都在看你,而你看不見我的存在。我能為你做點什麼呢?
昨晚在“雲華辣雞粉”那裡,我發現自己倒水的手在顫抖。同行的林笑我沒出息,說我居然在你的面前出糗。
她也許不知道,正當我坐在粉館的凳子上暗自惆悵的時候,腦海中的你突然活生生的出現在我面前,我的心裡是怎樣地無法平靜呵。
我的心顫抖着,吃不出此時的辣雞粉有什麼味道。我其實不餓,只是怕太早回寢室無法入眠,又陷入到思念的漩渦里難以自拔。
我願意相信遇見你應該歸結為一種緣分,儘管這種說法很俗。我也知道在你的世界里還沒有我的存在,所以我只安靜地思念,不敢大大咧咧地去驚擾你的生活。
請原諒我把你的QQ對話框當成一個樹洞,把積蓄的情感統統寫成碎碎念傾灑進去。
我在盼望着有那麼一天,當你把耳朵輕輕地貼近這樹洞,你就會聽到我心跳的聲音。
今天中午我又遇見你了。
和平橋上陽光明媚,你直視前方,只顧走你的路,眼神里無半點波瀾。
我就在你近旁,我們並排走着,你很專心,沒有看我。
我想和你說話,卻找不到搭訕的理由。
看着你沐浴在陽光下的身影,一股悲涼刺中我的心頭,我邁開步子,朝你的前方走去。走到離你近50米,我才偷偷回頭,你依舊只顧走路,眼中無半點波瀾。
我的心開始痛,在我決定放棄追尋你的足跡之後。
又見到紫紅色,是你在雨里撐開的雨傘的色彩。紫紅色,既透射出高貴,又暗含着憂鬱,即洋溢着熱情,又顯示出淡定。
看着你的色彩,我不知道自己是心醉了,還是,心碎了。
今天本是個尋常日子,但大家都說,520,應該有一個不尋常的含義,我覺得有理。所以我在這個寄寓了眷戀的日子裡祝你開心,永遠幸福!(2012。5。20)
你的眼睛還疼么?保護好你自己!
看到你痛,我會揪心。
能夠靜靜地愛一個人是甜蜜而又痛苦的。
你的沉默,讓我揪心。
想你,用最卑微的方式。
你的頭像一直顯示離線,但你的動態卻在不斷地更新。。。
身邊的好多人都勸我徹底放棄,可是我做不到。
我不是一定要和你走到一起,LOVE是兩個人的事,我懂的。
我在尋找或等待一個答案。
在你眾多的追隨者或追求者中,我是那最卑微最不起眼的一個,你自然不屑一顧。
我的感慨很多,你一定很厭惡,那麼請拿出你厭惡的姿態來,不要再對我笑,讓我感覺到溫暖。。。
從認識你開始,我已不能自己,沒有收到你果斷的拒絕,我沒法徹底放棄。
坐下來,不看你,壓抑的思念在心牆裡狂躁地碰撞,我的目光逐漸獃滯迷離。
你的拒絕依然清晰,我刪掉了你的QQ,拉黑了你的微博,清除了你的電話號碼。
可是我抹不去關於你的記憶,也無法裝作把現在的你,當作毫不在乎的相遇。
午睡很長,死氣沉沉的,下午三點上課,我癱在桌前,精神恍惚,隱隱感到痛苦。
前方左偏約三十度的方向,一道紫紅的倩影,端坐於三排三桌的位置。我很沒用,眼睛不聽話地朝着那裡注視。我的眼神很空洞,這樣的注視,只是很早就形成的習慣吧!雖然注視,然而我能看到的很有限。
端坐在那裡的她有一個習慣——不停地甩筆,轉動的筆桿不時傳來柔和的光澤,這是一件技術活,我模仿了許多次都學不會。
我沒能走近她的領域,卻提前嘗到了被她驅逐出境的苦頭。我愛幻想,也許正是這緣故,不久前只要能夠每天看到她,看到她的筆承載着悠閑輕快地轉動,我就傻笑,愚蠢地感到幸福。但此刻,那筆依舊閑適,我卻彷彿狠狠跌了一跤,渾身刺痛。
我不是一個跌倒了就能爬起的人,而這一跤,似乎摔得不輕。
我的腦子越發地不好使了,每天匆匆地行走在人群中,形形色色的斑斕迷了我的雙眼。無需疑慮,她笑得依舊坦然,但我卻再也看不真切。
如果能夠大哭一場,想來竟是件妙事,但我實在難以接受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滑稽模樣。於是我便咧開嘴笑,像一個不擅表演的傻子。
她在微博里說:“再大的傷口也會慢慢痊癒,相信你!”這話並不是對我說,因為回話的是個叫葉的小子。不過我覺得這話有它的道理,於是偷偷地品味其中的含義。
品味的結果並不如意,那話竟像撒在傷口的鹽,反加深了我的疼痛,我咬咬牙,竟想起了林黛玉的句子:“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霜劍嚴相逼。”
寫到這裡,我知道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確乎太過矯情了。
或許,就算整個世界都變得漆黑,也不見得是一件撕心裂肺的事情。
無法移開目光,視角無力地跳躍在你左右
無法停止思念,愁緒噴吐着束縛我的靈魂。
隱在谷底的眷戀無法衝破你給的悲涼
你的笑好甜美,
卻宛若一把利刃刺痛我最柔軟的地方。
為什麼你溫婉爾雅
卻讓我如此受傷?
拋了我的自信
撕去我的偽裝
捧着滿心的希望
忽略往日的哀傷,
我以最卑微的形態
佇立在你身旁。
可是在你眼裡,
我永遠也達不到
你心靈的殿堂。
不要以為我能輕易地忘記,
只要心還是熱的,
疼痛的思念就會一遍遍地激蕩蔓延。
你的笑容依舊在夜空里清晰地浮現,
就算註定只是個杯具,
也請你聽聽他破碎的聲音。
高二:冉文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