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夏 那些個曾經就好像是流逝的風輕輕從我身邊吹過,而我還漫無目的的朝前走去。 ——題記 那個夏天有着野草清新的味道,有着咸濕的海風,有着暖暖的太陽。我的思念啊,乘着風兒一直飄,一直飄。 耀眼的陽光折射我的眼睛,美麗的玻璃瓶兒漂浮在半空,它搖搖欲墜,似要頂不住巨大的壓力,“嘭”…它美麗的殘體藉著陽光更加肆意的灼傷我的眼睛,將我的思緒拉回了1999年 六月的太陽似乎出現的格外的早。我們還在與周公約會時,天空已經出現魚肚白,轉眼間,曙光化作一派紅光馬尾般的雲煙在紅光照耀下,金絲萬縷。牽引着一輪紅日,從地平線冉冉升起。這時的海安靜的出奇,海像一位剛醒來的母親,散發著溫馨的氣息,柔和的海浪是她嘴邊的哼唱的一支晨曲,海鷗就像是他的孩子,和着這曲子煽動着翅膀,在她的胸脯上繞來繞去。時間在我們的指尖流去,人們散去,只有沙灘上的行人足跡陪伴着我們迎來了午時。 盛夏的中午,火辣辣的太陽毫不留情的烤着大地上的一切。大地被曬得發焦發燙,地面彷彿被一個巨大的蒸籠罩住了,是人透不過氣來。沙灘上稀少的人群也散去了,只有海拍擊礁石的聲音,好似蒼白的無力。後院那堵花紅的牆是我和姐姐的傑作,因為我們一直夢想在海邊擁有一座不大的小房子,裡面可以不豪華,但肯定很溫馨。吹吹海風,看看日出,聽聽海。過着只由自己掌握的生活!雖然現在的生活是這樣的,可聽媽媽說,我們不久就要去上海。所以我們總是不斷的想啊想,希望以後可以回到這裡。小孩總是這樣,天真的幻想總是充斥着我們小小的世界,卻不知幻想就是妄想。 聽過“草拔河”嗎?就是用兩根小草系著節,當繩子用。兩人拽着,用力往自己這邊拉,最後節在誰這邊,誰就贏了。我總是抓着節拉,自然,也總是我贏。姐姐很笨,就像明知不可能還要做一樣。 傍晚,天邊的太陽收斂起刺眼的光芒,變成一個金燦燦餓的光盤,漸漸下落。等完全看不到太陽時,那水天相接的地方,卻還殘留着一抹淡淡的紅暈。我們去海邊撿貝殼,海水已經退潮,許多漂亮的貝殼,被衝上沙灘。雖然太陽已經下落,可沙灘依然殘留着熱氣,踩在上面滾燙燙得。可我們卻依然很享受。軟軟的沙灘,一踩一個印,一踩一個印。深夜,趁着沒人時,“嗵”兩個漂流瓶飄向遠方,載着我們的夢,我們的回憶,飄遠了…… 回到我們曾經呆過的地方,一樣的海洋,一樣的沙灘,可我們長大了!姐姐說 ——這是我們的播種的伊甸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