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來打算為下個禮拜的月考好好準備的,才剛拿給化學書,就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表姐表情詭異的說:“去看看,超好玩的!”於是,我們便來到接口建叔的店門前。
原來啊,剛才輝輝看見一條流浪小狗被一隻稍大的家養狗欺負,又是用嘴使勁嗔,又是用腿踢的。弄得小狗“嗚嗚”的叫,啊春(輝輝的媽媽,是出了名的愛乾淨。每次,當我們這些小孩到她家去玩,她都會立刻問:“洗澡沒?”每次弄得好象我們都是帶病菌的“特物種”似的。弄得後來,我們也就不常去她家了。)指着瘦巴巴的小狗說:“弟弟啊,你看!小狗多可憐啊!它找不到媽媽!”輝輝看了看媽媽,低頭看着小狗。突然就哭了,稚幼的童聲攙雜着小狗無力的嗚嗚聲,頓時引起了“摩哥”和一些正在閑聊的婦女們的好奇心。現在倒是換做是啊春和我們傻了眼。我們手忙腳亂地哄着輝輝,又是拿面紙檫鼻涕,又是趕大狗。好不熱鬧。終於,輝輝終於哭停了。他眨着滿是淚水的眼,哽咽,含糊不清的說著。可能是因為看我們一頭霧水的樣子。他有些着急,跺着腳,指着小狗,直囔到:“媽媽,我要幫小狗找媽媽……”我們都笑了。我不知道他們出於什麼目的,或許有些覺得小孩單純得有些可愛,有些是拌着有些吃驚。然而,我更多的是感動。“好,好,好!我們幫小狗找媽媽。但是,小狗現在一定很餓了!我們先找些吃的給小狗。好嗎!”“好!”小傢伙終於笑了。帶着滿是哭痕的小臉,蹲了下來。輕撫小狗略帶髒的黑毛,清聲說:“狗狗,不哭啊!我們很快就可以找到媽媽的!”說完似乎想到了什麼是的,一副高興的樣子。“媽媽,去把我的巧克力拿來,好不好!”啊春欣慰的笑着:“小狗還小,吃不了巧克力。我們弄點粥給小夠吃吧!”“我去端!”輝輝笑着蹦蹦跳跳的往廚房跑。不一會兒,輝輝就“啪啦啪啦”的光着腳跑出來了!輝輝愛憐的望着小狗看它慢慢的吃完……暖暖的陽光,照着我們。我們靜靜的望着這溫暖的畫卷,細細的觀看……似乎你會認為,一切都會很溫暖的結束。但是不是這樣的啊……
輝輝似乎真的十分喜歡小狗,正準備要抱狗狗時。啊春卻有些神經質的叫了聲,聲音並不是有多大。卻也把周圍了包括現在一臉吃驚的輝輝。啊春還擺手,叫輝輝放下已經欲抱起的小狗。忙對一旁呆愣住,一臉迷惑的輝輝說:“乖,你看小狗一定吃不飽,你再去端一碗好不好啊?”“好!”輝輝臉上立刻爬滿陽光,一搖一晃的有跑着去了。
輝輝一進房間。啊春就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厭惡的用拇指和中指提着小狗頸部說:“多臟啊!”說著就叫在一旁的“摩的”把小狗帶遠點。不知道,這時人們都會想些什麼。人群沒有散去,似乎對呆會將會發生的事都很感興趣。一會兒,輝輝來了。他驚慌的看着地板,抬頭慌忙的問着媽媽:“媽媽,小狗呢?小狗去哪了?”啊春安慰性的將輝輝挽進懷裡,說:“小狗的媽媽把小狗領回家了。”“不可能,不可能!”輝輝波浪鼓似的搖着頭,帶着哭腔,“你一定知道小狗在哪!”“說話不會臉紅!”啊春的大女兒小聲的嘟囔到,撅着嘴背着媽媽的臉,生悶氣。“你問姐姐看她剛才有沒有看見小狗媽媽把小狗帶回家去了?”說著,帶着“意味深長”的眼神看着我。“恩”。我竟沉默着,帶着複雜心情的摻和了這場“重大”的欺騙。我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麼。因為我“犯罪”后,就離開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人都會是雙重性?一面給孩子,一面給自己看。為什麼扼殺孩子的“同情”,為什麼一手編製故事,帶給孩子“美好”,有一手將“美好”扼殺。我不知道,小狗會不會餓死,或者是被大的流浪狗欺負……我不知道,也許過了一會兒他也許就會忘了,不在為了“幫小狗找媽媽”而大哭。也許啊春正為自己的“教育成果”而竊喜。可是她卻不知道其實她在教孩子學會同情時,也給我們上了一門生動的“虛偽”課。
也許小狗本來就是啊春的“道具”,而她想看到的也許就是看到,輝輝純真“愛心”的流露。然後利用完小狗,就扔掉狗。
其實一切都是謊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