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願意做一朵花,開在別做一朵開在別人心坎里的一朵花人的心坎里,永遠的為他人。
傍晚,經過那條熟悉的街,發現廣場側面的巷道,窄窄小小的半條街,新開了滿滿的幾家花店。花都被擺到了店外邊,連台階上都綻了滿眼嬌嫩清翠的綠,在夕陽醉成一線的酡紅中,在初夏黃昏的暖風裡,美麗,適意。
我們家有許多花花草草:蘭花,狗尾草,蘆薈……一夜,他們都開了……又一夜,下雨,凋落了……
雖然只有短暫的一天,但是,在這條街上,這條窄窄的巷道里,它還是讓我和許多路人一樣,用喜悅的眼睛告訴它們,心動的一瞬間,有讚美的聲音劃過,留下了一絲清香的痕迹。
於是感嘆。一朵花,一株綠植,也許從來不曾被人記起它某一天的綻放和凋謝,它也從來沒有過被人關注和駐足的期待,它還是以自己特有的模樣,從容安靜地走向開放,走向未來。只是不知,緘默的它們,可否能以某種安全的形態,承載人們的各色各態,溫暖與缺失?
女人如是。當許許多多的文字,把女人喻為花兒的時候,女人的心思,便比花兒還要敏感,甜美嬌羞着,溫柔執拗着,舒展,開放,妖嬈,搖曳。終使得內心對自己充滿依戀,細訴和成全着自己的與眾不同。
我一直相信,每個女子的心中,都會有一個夢想,要成為開放在一個人心中的花朵。可以在他溫柔深情的目光里,忘卻炎日;在他寬厚溫和的掌心裡,躲避風雨,成為他一個人的私房花朵,肆意綻放在他暖暖的心懷,不管不顧地,開到荼蘼。那個人的心,就是她的天涯,她一個人的天涯。縱是流年似水,千帆過盡,彼此都失缺了舊時模樣,她,還是那朵花,那朵只開放在一個人心上的花。
想起那日書中的一句:我們每個人都是某人一生的至愛。便拿了來問你,被纏不過,你一本正經地告訴我,是,我們就是彼此一生的至愛。那刻,我想,我會忘記很多很多的事情,會忘記很多很多的爭執與埋怨,但這句話,我把它當做承諾,不會忘掉,永遠不會。
親愛,2010夏日的風,如城市上空疲倦的浮雲,去了又來。暑意就要襲擊所有感覺的時候,可否,讓一朵花,一朵淡雅嫻婉的花,開放在你鋪灑着厚厚一層的愛的心裡,納蔭,乘涼?
山東煙台萊陽市山東省萊陽市古柳中心中學初一:王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