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
我曾經學過古詩詞
在我映象里,最早學的話不是“我叫!”而是古詩。最早學的古詩不是“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也不是“春眠不覺曉”而是陳子昂的《登幽州台歌》。“前不見古人,后不見來者!”我很清楚地記得當時自己為了背這首連大意都不清楚的古詩,甚至遍了一段舞,每次背詩,都會手舞足蹈一陣。引得大家捧腹大笑。
隨着人一天天地長大,我也一天天地學會了背詩,許多稀奇古怪的詩從我嘴裡吐出,撞擊在牆上在回彈,滿屋都是我那稚嫩的童聲。而這首“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也漸漸被我遺忘在了記憶的某個角落。
父母會要求我一天背一首古詩,我先是躊躇滿志,咬牙背了幾天。最後還是因為偷懶而泡了湯。
父母也拿我沒辦法、
現在
我現在正在學古詩。
長大了,我也漸漸明白了一些作者華麗文筆下的悲哀。古人真的太有才了。吟風,高興的可以寫出“一點浩然氣,千里快哉風。”,不高興的可以寫出“秋風生渭水,落葉滿長安”。詠雪,可以寫出“三千世界銀成色,十二樓台玉做層”古詞也不甘示弱,自打我開始學詞,那種不同於詩文的風格一直被我所喜愛。
馬致遠的《天凈沙?秋思》我尤為偏愛,“小橋流水人家”給人一種安逸、祥和的錯覺,而“古道西風瘦馬”則讓人覺得頹唐而悲涼,有一種現實的情感。“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我容易就此產生幻想,一個文人執觴向著太陽落下的方向走去、走去,夕陽把影子拉的老長老長,漸漸淡出人們的視野。
在八年級下冊的語文課本里,再次見到了《登幽州台歌》,此處相見只能感嘆為何現在才學它,莫非我們先前無法理解作者隻言片語中的含義?不得而知。
詩詞真是個好東西,呵。
將來
我以後也將會學習古詩詞。
將來我會好好學習,爭取與更多古人已同呼吸那古詩詞中的陣陣清香。
詩詞讓我明白了世事變遷,明白了個人不同的情感世界。
把三個例句和在一塊,就是一段話:我曾經學過古詩詞,我現在正在學古詩,我以後也將會學習古詩詞。
但願如此吧,就此擱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