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麻木了。
那天和朋友突然談起“死”這個話題。我想我假如是要死了一定會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我要是死了的話,多半是吞安眠藥自殺的。呵呵!
以前總覺得自己的朋友很濫情。沒想到的是自己也那樣子。很多時候,我以為,我想要的已經擁有了,但當我攤開手心時,裡面卻什麼也沒有。有時候真的覺得自己很傻。很多東西是註定了要糾結一輩子的,就如同這掌心上的紋路----互相交叉,糾結。剪不斷。理還亂。
痛也痛過了,傷也傷過了。有的人如同我們路過的風景,無論如何留戀,到最後都會輕描淡寫的走過,一切悲喜,一切愛恨。轉眼成空。以前再怎麼山盟海誓,也過了。我在想,什麼時候,你離開我了。我是不是會哭?不會的,我要笑着看你離開。我的脆弱不要你看見。
有天,偶然在一本書上看到一段關於“茶花”的文字,上面說,在這中煙的盒子上有句詩-----“與君初相識,猶如故人歸”後來的某一天,我在“茶花”煙盒上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句詩。我就在想是不是那“茶花”是盜版的?再後來我就笑了“愛情就像打籃球,假動作太多。”愛情也有盜版的。
那幾天,我都挨着末末睡。每天晚上,我們都會說很多話。昨天晚上,她就問我:“朵啦,其實你同我一樣也很濫情。”第二天,我們倆都化了很濃的妝。我盯着末末的臉吼到“妖精~~!!!妖精~!!!”“朵啦,你說我們老了,會不會很難看?”我看着鏡子里的自己,呆了。老了?會不會很難看?“末末,我們不會老的,我想等到我們都還年輕的時候就自殺。那樣就不會老了。”末末沒有再說話,只是一直低着頭抽。
我拉起末末正在彈煙灰的右手,同她一起沉默。
過去的,都過去了。
某天,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