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我們是永遠的好朋友,一輩子的知音,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好不好嘛!”一個孩子叫道。
“二丫,啥叫知音諾,”另一個孩子問道。
“唔…唔…這我咋知道啊,昨天,聽隔壁的牛旦跟西村的阿蘭姐姐說你是俺的知音,我就借鑒了一下嘛!”二丫搔了搔腦袋回答道。
“哦!那啥叫借鑒吶”豆芽再次問道。
“這。。這。。豆芽,我咋覺得你像十萬個為什麼吶。”二丫皺起眉說著。
“嘿嘿。。呵呵”豆芽不好意思的傻笑了起來。
我,叫豆芽,二丫說我長的像豆芽似的,所以取名叫豆芽。
二丫,是我的好夥伴,因為她扎的辮子長的像腳丫,所以取名叫二丫。
我和二丫是同村的孩子,二丫比我大,所以我得叫她姐姐,但我不願意叫,可能是因為她長的並不像,所以不願意叫罷了。
我的父母在城裡打工,一年中很少回家,只有在過年時回來一次,所以很少見着他們,二丫也一樣,但二丫的父母每次回家都會給她買幾本書。我卻只有糖果、零食那些東西。所以她懂得好多,每次我有啥不懂的都會去問她。漸漸的我就成了十萬個為什麼。
“豆芽,豆芽起床啦,”二丫的大嗓門又在我家門口響起了,我無奈的從被窩裡爬起,刷牙、洗臉之後,從鍋頭裡拿了個地瓜往外跑。奶奶又叫道,“妮子,早點回來,別玩太晚啦”我並沒有理會奶奶的叫喊。氣喘吁吁的跑到了我和二丫的秘密基地。
“二丫,有啥事啊!”我問道
“哼哼,豆芽,你猜我學會了啥?”
我撓了撓腦袋,搖了搖頭。
“我就說你猜不着,我覺得你像傻蛋”
我嘟了嘟嘴,不滿的問道:“那你說,你學會了啥,”
“咳咳。”二丫清了清嗓子“狗摸泥,豆芽。”二丫自豪的說道。
“哈哈哈”我捂着肚子狂笑道“這什麼跟什麼嘛!”
“這叫英語,懂不,外國人都說它”二丫高傲的雙手叉腰。
我停了下來,眨了眨眼。“英語?那…。那剛才的是什麼意思,”我疑惑的問道
“叫早上好”二丫回答道。
“你教唄!,”
“不要”
“為什麼?”
“為你剛才笑我”
“不敢了,二丫姐,教我嘛”是我第一次叫她姐。她便高興的答應了,之後,我們學了一天的———狗摸泥!
後來,我要去城裡讀書了,離開的那天晚上,我和二丫說了很多,一起在後山采蘑菇、一起在河邊抓魚、一起唱山歌、一起說“狗摸泥”
之後,我在學校里學到了英語這門科目,才知道,那年,那天。二丫教我說的狗摸泥,其實應該叫“Goodmorning,”
至今。
我仍然記得曾經教我“狗摸泥”的成長夥伴、我的二丫朋友。
初三:菊花向陽朵朵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