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漂邈的,吹過一陣風,輕輕的如蜻蜓點水。
小佇於陽台上,輕輕地台起手指,鳥瞰廣闊的萬物蒼生腳下的大地,覺着滑過手指的風,便想:過往14年的春華秋實,也如這風般瞬間消逝吧,但消逝過後卻不是無端的空茫,遂是留下隱約又淺淡的笑臉,繼而信對未來。
回顧往事,收拾零碎的記憶,只覺過往的很破碎支離。刻骨地覺得有些時間並沒有經自己去耕耘,已荒蕪成黯然的草地,彷彿一場戲,錯過的觀眾--我,也只好望着合攏黑絨幕無語了。沒有好好地珍惜過去的時日,我也便不是這一畝畝時間土地的主人去喜待碩果了。
蹙眉,閉唇,合眸,刻骨銘心的想着,回憶總是隱藏在字裡行間:縱然有些花未盛開便謝了,有些人還沒記住就散了,希望的生活仍在延續。躺若我們矢志不渝地認為希望是延續下去的,思想也便升華成了信念,幻化作笑對人生的希望。
回憶錄的某個角落裡,也擁有摩天輪式的幸福。兒時的朋友總是伴我歡歌笑語,伴我唏噓哀嘆。不經意地說自己喜愛白色,朋友便在花盆中種植了大片的蒲公英,她說看到花就若看到我,因為那一大片一大片大白,愛在輕風中,亂簌簌地搖着生平我喜愛過的顏色。
記憶里山徑上的兩個頂着書包的孩子在跑着`跳着`互相追逐這。她們不像是雨中的行人,倒像是在過潑水節了。但,霎那間,那兩個精靈便消逝在樹叢後面,我的瞳孔中遂重新顯現出濕濕的天空。那兩這中的一人,邊是消逝的自己,逝去的的那個聽小姨講灰姑娘,那個隨父親誦讀<<論語>>的小學生的自己。
一切都如風般逝去,
一切都是非沙走石的天馬行空。
罷了,罷了,全當作是往事如風,共夜語,敲棋子。落燈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