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靜靜的在天空下漂移,抬起頭仰望天空,那些心情都在飛。
??題記
朋友
睜開眼,不情願醒來。可還是醒了。我又夢到我去找珍了。我們有一百多天沒見吧。記得上次她來我家,除了那東西招待她,什麼話都說不出來。我們之間突然變的這麼沒有共同語言了。我曾對她說過:流水不因石而阻,友情不因遠而疏。可我和她已經似乎越來越遠了。我對自己說過:算了,不必在意。可我知道我一直都有把她放在心裡。想她了,可聯繫不到。我們的聯絡方式不知交換了多少次,最終還是把彼此丟了。我換了學校,她換了生存方向,過年的時候我一直都有打探她的消息。每一次的結果都令人失望,如夢裡夢到的幾次的掙扎和找尋,結果都令人傷心。突然想到她對我說過的話:“如果我們是親姐妹就好了。”我回答她:“是啊,我們要是親姐妹就好了。”可是你現在在哪?
自由
我說我想要自由。
她不說話,只是皺了皺眉頭。
轉身回房。心裡早就料到又是這樣的結果。在她眼裡女孩不允許有太多的自由,甚至走每一步她都要知道,很多是我都無法明白,比如她的女孩觀念。可是她又是一個極個性的女人,所以我不得不接受。突然想起《清醒紀》中的一句話:我80年代,你70年代,我們有代溝。可是我們的代溝卻跨越了好幾個年代。
傷痛
弟弟哭着跑過來對我說:“姐姐,好痛。”然後伸出被小刀划傷的小指頭。寫還在流着。我的心揪了一下,趕緊給他包紮說:“不痛了,不痛了,弟弟最乖。”
最近一直都在想怎樣用文字把傷痛形容的淋漓盡致,盡量去用那些殘忍,華麗的修飾詞來表達它們,可弟弟的“好痛”讓我好心痛。
真正的感情是不需要華美的形容詞,有時簡單更能傳遞那份傷痛。
想哭
我想在你的面前呈現我最悲傷的時刻,所有的心事全部繞在心頭的時候,可是總不能,你永遠都看不到我最悲傷,因為我只有在你看不到的時候才最悲傷。多愁善感這個詞已經很久沒有出現在我腦海里,我一直都認為這個詞不適合我,現在看來它最合適不過了。我想哭,想在你面前痛快且徹底的哭一場,在你面前呈現我前所未有的脆弱。我想告訴你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樣少年不知愁滋味。我就像《誰動了我的奶酪》中那個一層也不願改變的小矮人。因為我害怕受傷害,所以我常說我喜歡一個人,因為一個人不會讓自己受傷,因為怕習慣了身邊有人陪而受不了離開,因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