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們都是年少的迅哥兒和閏土哥
很久不碼字了。
非常喜歡碼字。
但又害怕碼字。
因為一碼字,我就停不下來了。
因為一碼字,我總會想起從前。
因為一碼字,我的心就空空的。
——題記
終於,遇到了《故鄉》全文。
終於,知道了閏土哥和迅哥兒的多年後。
不知怎的,我總是這樣,有些大事總是健忘,有些瑣碎的小事卻牢牢記在心間。
上《故鄉》時,我總是想到四年前《少年閏土》的一幅插圖。
常常會想到,四年前,我、竇雯(我傳聞中的四弟妹,僅是傳聞,哈),張志楊(我大哥)坐在階梯教室里,邊等待着王修靜老師的朗誦特訓,邊做《少年閏土》這一課的練習題……
或許罷,我最擅長的,就是從生活中尋找最珍貴的童年的小學生時期的記憶。
我就記起,四年前的課堂。
我就記起鄭老師、徐立倡(我四弟)、王熙隆(我二哥),我就記起金健夫、胡冰峰(我六弟),我就記起雙胞胎們,記起王文琦、王文瑋、陳良傑、陳良星,記起胡雪、余奧、張穎超,記起陳老師、趙老師、曹老師……
那時,我們就像閏土哥,像迅哥兒,無憂無慮。
我們每天都打打鬧鬧,跑跑跳跳。每天都友誼第一,別的靠邊站。
還記得那是四年級,學校終於蓋食堂了。2005年4月,二哥終於開了個頭——我們每年過生日請客的慣例就開始了。通常我們幾兄弟都是在食堂里過的。也就六七人罷。請客的只要買六七張飯票就夠了。
雖然人少規模小,卻也其樂融融,5月底,輪到我了,那天的湯真的不很好喝,我們幾個兄弟趁六弟去盛飯,不約而同地把湯放在了六弟的桌上,並且得意得沾沾自喜的。六弟來了,嘴巴呈“O”形,我們笑道說,六弟矮,多喝點湯,長身體…
第二年二哥的生日是在南營房裡過的——他爸爸是軍醫。我很慶幸有個軍屬結拜兄弟,這樣就比別人多了幾次摸坦克的機會。難得一見的生日蛋糕……可惜啊,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我們都變成了大花貓、大鬍子,只有那個死張一林(我五弟),面容依舊……後來去了軍營里的籃球場練習投籃。(哦買噶——這輩子我再也不摸籃球了!!!打死我我也不碰了!!!就我一個人一個球也沒投進!!!我這體育白痴啊……)
我們六兄弟一開始只有四個人,那是2004年初冬罷,各大電視台正在熱播《天龍八部》,我(當時排行第二)、王熙隆(當時排行老大)、胡冰峰(當時排行第三)、丁中興(當時排行第四),我們四個人學着喬峰大俠、虛竹、段譽的樣子,仰望天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就這樣,“無名四兄弟”誕生了。2005年的婦女節,我們密謀后決定——我在小黑板上畫了幾個氣球,並寫上:祝各位女老師婦女節快樂!署了名:無名四兄弟。結果王文琦(我同桌)把我們損得夠嗆,最後還是被她改成——署名:全班同學。
說到王文琦,我也損了她不少,還記得那是2005年初夏,小記者班,抽紙條口頭作文,當時我抽中了《同桌的你》,我就一直在糾結,這題目嘛意思?不應該是“你的同桌”嗎?結果用來構思文章的兩分鐘,我都在糾結中。臨口頭作文前幾秒,有人提示我,就講你同桌就行了。
幸好王文琦也上了小記者班。我就想一句講一句:“嗯……她長着一張伶俐的櫻桃小口……她很擅長英語……還參加了英語口語競賽,雖然沒獲獎。”王文琦突然憤怒地叫道:“我獲獎的!”(她參加比賽時我還沒跟她同桌,到底獲沒獲獎我根本不知道……後來聽老師說……她獲獎的……)我就這樣無意地損了她……
放學后,照舊,我們幾個好兄弟跑到人民廣場,扔下書包,開始踢球。這也是慣例,從四年級開始的。每周五下午放學,我們這群男生總是跑到廣場上踢足球,幾個書包靠在一起做球門。《天外飛仙》里的地瓜見別人不想守門,便自告奮勇做守門員,我也是如此,再加上我的肺不好,不宜奔跑,守門員的重任就擔在我肩上了。有一次只有我、二哥、四弟、五弟在,我們便每隊分兩個隊員,一個守門,一個先鋒。把我氣得半死不活的是——跟我同一隊的四弟,踢了N+1個烏龍球……哦買噶……
那時的那些日子,儘管不很平坦,儘管不是一帆風順,卻是我最珍貴的回憶。
終於,畢業考結束了,合影留念。我的眼角泛着淚光,對面的陽光很刺眼……
終於要離開了。
現在的兄弟姐妹們,都在何方?都還好嗎?
我只能說一句話:物是人非事事休。
一切都變了……有的對以往的回憶漸漸淡忘了,有的淪落了(或許我不該用這個詞)。
人海茫茫,知音難尋。
我慶幸——我、金健夫、竇雯、王家姐妹這個暑假還相聚了幾次,我慶幸——還有不曾變的人。
閏土哥和迅哥兒最終都變了……我們最終也變了……
為什麼!結局總是如此!難道記憶只能像《少年閏土》一般封存?
早知如此,我願永遠停在《少年閏土》,而沒有《故鄉》……
還記得我們都是年少的迅哥兒和閏土哥 標籤:你還記得我嗎作文 年少的我們作文 我們都是一家人作文 我們都是好孩子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