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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年前。
青澀的我走在上學的路上,路不怎麼平,就像我現在的心情。忐忑的。起伏。就是無法從哪分開的陰影拉出來,一直向無底的黑暗延伸,直到不會生長,以及死亡。我唱飲這醉酒空氣的美好,可是天空沒有了好臉色。對於我來說這就是面目全非的屍體。我很慌張,不知道會不會下起雨來。果然。我撐起了雨傘,暗自埋怨我這張烏鴉嘴,只會實現壞的一面。雨傘很配合天空,無論顏色還是氣氛。一直就是天生的一對。
對,我知道人很多。但他卻隱匿的沒有痕迹。
這個學校很是奇怪,把學校建在一個本是不出名的小山頭上。因此,它有一個40度左右的斜坡。坡不大卻很長。就像我們現在的心情一般卻要像旅行者一樣走上許多年。徒步。我朝它走向了,儘管我和它不熟。古紅色瓦片,金屬,門,校名,都被我丟在了腦後,像我不要的垃圾。輕輕的。乾淨利落。我沉浸在我的步伐中想到了我的那些六年。就這樣我摸索着尋找我的新的教室。反覆的尋找。
“哦,在這。”我輕輕的發出聲音。
兩道生鏽的紅色的門裡兩道慘淡的黃色的木門加上像監獄一般的鐵窗也相繼生鏽,以及由金屬構成的鐵板上的初一6班的字樣。我的目光在我的一個老同學的名字上剎了車。他叫林智博。拉開鐵門,不熟識的面孔都面向我。害羞拉着我走向了最後一桌,全是細微的粉塵。如同死了卻沒有腐爛的屍體。我掏出已經看了不下五遍的書繼續摳字閱讀,不放棄每一個標點,就像我從來沒有放棄我的那六年。但我堅決不靠近那桌子。之後,進來了一個面目清秀,迷人的眼睛,留着劉海的男生。他就是我的老同學。只是沒想到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鏡,眼鏡上是乾乾淨淨的,沒有一粒灰塵,但我的比他的差多了。但他沒矢那迷人的雙眼,加上那清秀的衣裳為他增色不少。他就在我前面坐下,我知道他除了我誰也不認識。我們本能的聊談着那六年的事。好像就駐紮在我們的心底,生根發芽,都不是問題了。只是看靠什麼引起而已。
我們種下花的種子讓它盡量食去那莽撞的黑暗。我慢慢的培養它,直至用掉了六年的時間。卻在於一步之間,讓它在大好的時光中接受凋零的儀式。我們已經互不認識了一般。
我環視了周圍的同學,我的確不認識,只是像彩紙一般,五花八門的。無論是什麼好像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這時,走進一位穿着便衣的還有青春像的男人,看起來年齡不大,可是有一定的教齡。有簡樸的而有力的話語說明自己。“我叫井清,今年28歲,教書4年了。”儘管這樣,但他還是以他的年齡和相貌賺取了不少的掌聲。就算是不認識也給了掌聲。當然,他也會用他漂亮的字來拼湊出他的名字。正楷的。我和林同學當然是繼續閑聊舊事。譬如;當初誰喜歡誰,誰寫信給誰。都被聊了一通。要說我們很八卦的話也沒辦法。可能也是拉扯不住分別的寂寞吧。就這樣在沒經意的情況下,一個帶着假笑的面容的女孩展現在我們面前。
“好久不見?”她繼續的笑着。
我還記得三年前,我們還是四年級小學生的時候。我去補課就遇見了她。當時,我們是很好的朋友。直到今天見面。我記得她。她叫做田嬡。倒是一個暖暖的名字。她當然和我坐了,應為親密。現在算起來我認識的有兩個,比起以前像是死了許多人,就要孤老終身一般。她那翩舞的粉裙就像小獸死了一般貼在我的牛仔褲上,和她那幾年前細短的死發如今也恢復了長黑的面容。消失了憔悴。她無知地用她那漂亮的衣服貼在沾滿屍體般灰色的塵。就靜靜的擦着。直到獃滯的她剛剛驚訝,拍打。
我仔細的看着她,有着和以前一樣的臉。但接配的是正常女生的聲音,沒有娃娃音的味道。就像是黃金蘋果的樹上結的是紅綠相間的一般蘋果。年輕的老師用他那雄性的聲音告訴我們調製座位。
就是說我要離開這個沾滿灰塵的位置了,去接受新的夥伴嗎?還記得六年前的今天,我們帶着稚嫩的心活在了一年六班的教室。我們都是平易近人的樣子,去接納他們。帶着生硬的語言。“我想和你玩。”這樣的簡簡單單的語氣,沒有目的的尋找,只是為了好玩。但唯一有一個人我們認識了很久。也好久。
幾天後。
通過排位置我們都明確了我們該在的位置,那該死的成績。第一名:楊?獺N銥此?蓯嗆┖瘢?故敲揮芯?越縵蕖E琶?諞晃頤灰餳??比懷杉ㄕ庵質虜皇俏宜盜慫愕摹D橇種遣┚筒桓試傅淖雋搜?痰鈉痰媯?梢鑰闖瞿喬逍愕牧成閑瓷狹?ldquo;不服”的字樣。我既是中上成績的水準。當然被埋葬在成績這種東西里以是不值得的,我甘願坐享在疾病痛苦中,品味着痛心泡過的黑茶。既然如此,抱怨也該消失了。田嬡的成績靠前,當然是死死地向我炫耀,沒有留情面。我恨不得讓我的拳頭烙在她的臉上,敲碎她的假笑。井清的有規則的排列,讓我和一位豪爽的女生坐在了一起,就位於第四座。正好林智博坐在我的前面,根據我的了解和他坐的是個富家男生(富二代)。
對了,我還沒介紹我自己。我叫左夏。一個沒有成熟的女生。和美麗,漂亮算有些關係(我自己這樣覺得。)和富人是遠方親戚。聯繫到這兩點,我都彷彿矢掉了希望。當然我和林同學,眼睛都被輕薄的玻璃鎖住。對了,我的父親是做工程師,我的母親是某醫院的主任,他們有可觀的收入。他們時常在外,就讓我覺得這空空的房間收留了我,我是沒人要的。但,該習慣了。
我知道了認識他們新的開始,儘管我的心在進入這所學校時,就已經撕下了傷口,痛,劇烈。要在說你好時補好么?
不知道過了幾天,我融進了我同桌的心。她叫普靈,帶着臃腫的身材來到這裡,她只是一個人來的。為什麼?她的父母就在她進入初中的前一天就離婚了,判給了她的父親。她“親愛的”父親。她其實很堅強,知道了父母多年吵架,始終沒有離婚。爆發,在最後一次吵架時。
“吵什麼吵,離了吧。”她容忍下乾淨的淚水。像個男子漢。卻牽強的說了。
還有,林同學的同桌。混熟了知道了他叫做鄭雪陽,是個富二代。也是個俊朗的男孩,和林同學貌似很“般配”。但最美好的即是他一身的名牌,我只知道什麼D&G和LV,並沒有見過他的全部。總覺得他們挺時尚的。他從不炫耀自己昂貴的名牌,或者有錢。但,即使有錢也不能彌補上那往外溢出的悲傷。還有,並不是充滿智慧但確實充滿財氣的眼鏡。是貴氣的象徵。還有那並不是貴人所擁有的幽默的語言,和能把人冷成一團的笑話,並不是富家大少爺所有的。他爸爸是有名的電子企業的龍頭老大,資產龐大,在世界各地都有我們並不知道的分公司,可以說是世界名牌。雖然,我們都沒去過他家,但一定是富麗堂皇的,美妙的院子靜靜地流淌着最為清澈的水,讓人心曠神怡的地方。不知最美妙的嗎?
井清老師杵着他的眼鏡,一上一下的滑動着。便要選組張什麼的,當然對於我這個也是沒有的事,誰會各一個成績中上的當上那費時間的職務,當然只有好學生了。當然趁着他按成績來分組長來認識下那五花八門的名字,以及他們來自這個小城市的四面不方的人的面容。第一組的叫做汪荀雨,相貌和我差不多,看上去是個和藹可親之人,沒有戴眼鏡,自然流露出笑容。我以為她要做個淑女,但看到她不一般但無可言語的站姿,讓我在心裡暗自的想笑。她就是一組的組長,對於我說影響一般,只是這個名字還行。二組就在我們組的左邊,能更好地看清。他叫做黃安,特可愛的小男生,安安靜的脾氣,安靜靜的臉蛋。我想對於“掐”這個字。是個很好的對象。我是從側面看的皮膚,細膩光滑,我想誇張的說:都可以反射第一宇宙速度的光。但,我一直想不到他管理這個組是什麼樣的情景。用他讓人想死的聲音去管理這個看起來凌亂不堪的組。到我們組了,一切想法都以零計算,當然知道不是我,但也我無法停止那種緊張,好像鑽入心臟的蟲子,蠕動它柔軟的身軀,使勁鑽。一下癢一下痛的,不是滋味。是他。果然也是必然。“鄭—雪—陽”。這個從那年輕的男老師嘴裡說出。不僅是我,可能全班甚至鄭雪陽都知道是他。其實我們都知道,既然他爸爸是富豪那麼必然會在這間學校投入他的股份,也就是董事一類的東西。那麼校方也自然對他的寶貝兒子有所關照,即使鄭雪陽不能當上像班長一類的職務,但一個小組長必定屬於他。所以,我雖然緊張但我也知道結果了。鄭雪陽他本就知道,所以就尷尬摸着凳子坐下。第四組的組長是王炎。臉面無血色,像傳說中的吸血鬼一樣。一看就知道沒有幽默的細胞,自是死悶的樣子,並帶上了嚴肅的表情。更加叫人匪夷所思,觸摸不到他的內心,肯定是黑白各半的心裡。雖然沒有我的名字,但我既是高興也是悲。
我知道為什麼現在才選班干,就是因為讓我們思考誰該是班長,對我來說,白費。之所以先選那些所謂的小班干,就是為了讓我們思考一下誰是這個班的班長,那討厭的職位。我知道下面就是些更無聊的事。果然,選什麼衛生委員。我崩潰了,就在雄峰聽到只一句時分別從中間及兩側無情的跌倒,以及崩潰。歡呼壓倒了我的意念。亂七八糟的名字從我的一隻耳沖向了另一側,直至蒸發。不會吧,井老師從歡呼的洪流中大膽的說。我們選舉兩個。更是一片壓倒性的嚎叫,如狼,如豹。最後敲定為“葉涵琪”、“許默芸”儘管我不認識,但也是兩位清秀的女生。掌聲可以證明一切。對了,我也想和他們們友好一下。為了方便脫離掃地的行列。還有最後的文藝委員沒有敲定,我僅知道這個職務只是一個名號做不出多大的聲響。只是有名無實。只有那種不珍惜時間的人。井老師老師不經心的選定了“向薇兒”在女生中比較好看的人物。掌聲確實不大。但,我的確給她了不小的掌聲。是我給予她的鼓勵。
下面是我比較在意的——掃地。我其實討厭掃地,這無疑是就是在骯髒的水裡洗下不幹凈的衣服,做了也白做。又要像選組長一樣,在時間的消磨下完成。不經意間,就分到了我們組。本來我們四個強烈要求在一起掃,但他好像狠我似的,故意讓我們分開。他們三個去掃清潔區,留下我和一些我並不想讓認識的人在一起打掃着骯髒的教室。我以為掃教室是麻煩的事,就暗自的悲傷,他們和我一樣的想法,就暗自的高興和死死地來有這個刺激我。到了最關鍵的一項,到時候。接下來是選班長,不記名投票。井老師這樣說的。就像那無聊的選秀比賽說的誰是最後的冠軍,那主持人用高調的語氣,來調動觀眾的心,興奮,激動的火焰燃燒着那觀眾心中本是渺小的木炭。可是下課鈴聲無情的破滅了那最後的火焰。我異常覺得井老師可以當綜藝節目的主持人還有那鈴鐺,配合得多麼好。像多年兄弟。十分鐘的下課時間就像地球要毀滅的前十分鐘一樣的難熬。但不久的上課鈴聲就像瞞過了上帝救了這個世界。我們抱着那種心情去上課,激動的大眼睛唰唰唰的瞄向了無辜的那個男人。他強有力的宣讀着這選舉風波的結局,可能就在某刻,某人就被暗殺在這強有力的鋒利刀下,默默地流着血。
“余星羽。”井老師輕鬆的說著。“鼓掌。”
我並不知道她是誰,並且我也沒有投票,小林同學也是。這對我們來說無關緊要。但我們從外表上看,是個嚴肅的漂亮的女孩,沒有穿那洋娃娃裙子,也沒有那種闊的氣派。我只看到,那位漂亮女孩坐下后她的同桌儘力的討好她,顯出一副做下屬的在討好領導的樣子。完了,就這樣完了無趣的選舉,這停着的風波。我沒得到什麼好的,但我初步認識了他們。我記得,我要記住他們,要說你好的。就要以兩個字來結束我的那六年。但筆記本還記得那一切。
這篇文章和你們認為相似的文章是一篇,並且都是我寫的。請老師重新審核一遍。謝謝。
羅雄一中初三:喬曉梁
點評教師:師蕾銘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