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迴廊總是空無一人,下個拐角前,卻與那時的自己不期而遇,我們終於聊開了,在分別後,各自的事風聲穿過樹木,迴音好似水銀。
這是第一次,卻絕不是最後一次,直到金棕色斜陽開始緩緩地把一切鑄成固體,我不得不跟它道別:想走走別的路了。你說不。
一、生活?生活!
生活到底給了我們什麼?無止盡的爭奪,被人利用,利用別人?可是又有多少靈感來源於生活。生活?
在這樣一個浮華的塵世中,能夠演繹的事情是在太多,而我們這個下社會學着堅強,學着不容易流淚。流淚是屈服,無處可去的眼淚,可以在一個人的時候,對着一部做作的小說泛濫,這便是生活。
只有張愛玲說,生活是一襲華麗的袍子,爬滿了虱子。也只有張愛玲了解生活?抑或是生活!
二、離別!再見!
離別是為了預習再見。
我用了很多很多的時間來知道你,卻用了更多更多的時間來預習分別。我們都是好孩子,孤獨堅強的孩子。
七月初的天依然炎熱,地表上空氣燙皺了一切的輪廓,世界像唄太妃糖粘住的牙齒,夏天彷彿是上輩子的事。
窗外風一直撼着玻璃,夜色與夜色撞出聲音,像一群落到網裡拚命掙扎的鳥
三、堅強•軟弱
太堅強是軟弱——
我究竟要怎麼堅強,才不會受傷,才不會像風箏斷了線一樣找不到方向,我究竟要怎樣勇敢,才配站在哪高高的山巔,撫摸那潔白的白雲。
流雲浮過臉頰,臉頰親吻藍天,像一株蒲公英,盡情飛揚,飛揚,流浪,流浪。輕輕的,柔柔的,自由的,放肆的,飄啊,飄啊,飄到旅途的終點!
尾記
有人說,我們做隔世知音。
昔日綠水進仍在,亭畔人已非當年人,物是人非,而痛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