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明說:“因為我有妻子,所以我愛一切的女人,因為我有子女,所以我愛一切的孩子”,俞平伯就是因為同情歌妓才覺得聽歌對於他們是一種侮辱,所以不點歌,我想聽,點覺得聽歌和狎妓沒有區別,就是受道德力的約束才不點歌的。
但是歌聲卻總是纏繞着我,點歌的思緒總是和觀賞的思緒爭鬥,在這種爭鬥里,我感到了濃厚的不足之感,這不足之感使我的心盤旋不安,起坐都安寧不了。朱自清在文中將自己的這個心裡呀,刻畫的透透的。
我卻以為,在秦淮河上唱歌也是一種職業,在那個年代,社會分工還不是很細緻,女孩子識字的也不是很普遍,她們的家人能夠給她找個師傅教一教唱歌也算是對她進行了培訓,能夠在秦淮河的七板子上唱歌也算是學成功了。
我想就現在的情況大概就是那些練歌房裡的服務員了,不知怎的,我對他們沒有什麼好印象,我感覺這些女的就是不願意出力幹活,就是利用自己的年輕的肢體和皮膚以及聲音來吸引那些光顧的客人,從中換取生活費用的,其實也不是僅僅是這樣,這些女子還是生活所迫,多數是因為家庭困難,學沒有上完就走向了社會掙錢養活自己,幹活幹不了的年齡就只有到這樣的場合里包吃包住伺候人,經過一段時間才長大了,於是就習慣了這裡的生活,開始接待客人了。
難怪作者有一種聽歌和狎妓混為一談,買歌與賣淫同出一轍的想法。所以正統的人士是不聽這樣的歌,不受這樣的人的服務的。
在文中,作者運用了大量的筆墨來談着這個問題,儘管他理解了這些女子的生活際遇,但還是不願意為她們買單,儘管那歌聲反反覆復的吸引的自己,在自己的周邊包圍着自己,還是控制住了,沒有點來聽。
現在想來,是自己太自私了,把自己的名譽看得太重了呢,還是把歌妓當成了下流之女對待呢?是歌聲太誘人了,把自己吸引的無暇觀賞風景了呢,還是水上的人文環境熏陶了呢?
一個矛盾的作者出現在了這槳聲燈影里。
試想我們出在這槳聲燈影里該如何自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