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劉希澤出場 果然,今天是我的倒霉日。我剛到大馬路這紅燈就亮了,好不容易等到綠燈閃着,一輛摩托便疾馳而來,車主還喊着:“喂,前面的那個球快滾開!”好吧,我承認我的身材可以和球相提並論,但現在是綠燈,是你違反了交通規則憑什麼讓我滾啊?可是,為了避免太早去見耶蘇他老人家,我閃開了。不過車有四個輪子,我才兩腿,況且我還超載,速度當然是不敢恭維了。那車,理所當然和我的背來了個親密接觸;與此同時,另一輛摩托車疾馳而去了。於是車主抱怨道:“圍,都是你這球害的拉!我輸了比賽。”看他這樣兒,我無語到了極點,不過比賽我挺感興趣的。“終點。”我道,但某人似乎有些疑惑:“什麼終點啊?”呃,我想我和他可能有點語言上的障礙吧,哦不,是一定:“哪?”“哦,早說嘛!在前面500米的大樹。不過我想這麼點距離我是輸定了拉!都是你這球害的。”我覺得他其實可以不用說那麼多的,我又沒問。摘了他的頭盔,戴上,然後我那重量級的身體就坐在那小巧的摩托;道:“上車。”車主挺帥的,不過話多了點:“球也會開車?你追得上嗎?還有,你確定我的寶貝車不會掛掉嗎?”他說話的這點兒時間就差不多到了,這人真是……羅嗦啊。我便道:“時間。”他上了車,我沒給他時間休息,就直接向終點衝去了。終於,就差那麼0.1秒我就輸了,但沒差哦,所以我贏了!但這並不是太值得高興的事,於是我不再理那傢伙的聒噪,開始往家的方向跑去,因為比賽的目的地讓我離家更遠了,而我,肚子已經叫了好幾遍了! 話說隔日早上,我剛坐下,凳子都還沒有來得及捂熱,薄涼就在我耳邊絮叨上了:“冰荷我跟你說哦,聽說我們學校來了個大帥哥,不知道會不會轉來我們班呢!還聽說那位大帥哥喜歡賽車呢!你要和他賽一場嗎?”我搖搖頭,“啊,冰荷你不要這樣拉!所謂不打不相識嘛,等到時候你們熟了,再介紹給我,讓我看看能不能追上。呵呵!!”看着她得意的樣子,我道了句無聊便翻開了漫畫,沉浸於其中了。 老天似乎很喜歡讓霉神跟着我,因為耳朵里的耳塞在我看正起勁的時候被拔開,然後有這麼幾句話在耳邊響起:“同學,請多指教了!想不到我們這麼有緣吶!哈哈!”這聒噪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於是我抬起了頭,對上一雙興奮的大眼睛,好眼熟哦!對了,昨天那個賽車的小子!環視周圍,似乎只有我旁邊是空的,沒辦法了,誰叫我倒霉呢?黑板上寫着:劉希澤幾個大字,想必是他的名字了。果然,這個劉希澤做在旁邊后,那些花痴的電波都開始向這個方向發射,連薄涼也是!更倒霉的是這個劉希澤不停地問這問那的,害我沒辦法好好聽課,還遭到那群花痴的白眼。 五、換座風波 一下課,那姓劉的就溜了,而那群花痴也很快地把我圍了起來。我知道她們的目的是換座位,我也很想換,可是我這個座位只有一個,她們有那麼多人,我到底換給誰呢?而且要換,也得換一個合適的位置啊!所以我很認真地聽着她們說的話;“冰荷啊,和我換座位好嗎?人家知道你有近視眼,天天戴個眼睛會影響你的美貌拉!我那離黑板近,可以不用戴眼鏡哦!”她,她不就是前幾天要打我的幾個人中的一個嗎?怎麼就一天時間態度就有了180度的轉變啊?看來帥哥的影響是很大的呢!不過我亦是很明確地告訴她:“粉筆灰。”聰明如薄涼,於是她從被眾花痴擠出去的外圍沖近來和她們說:“第一排當掉拉,因為是吃粉筆灰的料;還有啊,以冰荷的身高,在第五排以前都會擋到別人的拉,所以也不行哦!其他的嘛,就可以留下來看冰荷會不會答應換嘍!”雙胞胎嘛,當然是心有靈犀了,給她一個謝了的眼神就開始聽剩下四分之一的人說各自的位置優勢,無聊透頂了。看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花痴終於散開了,留下我和薄涼收拾東西回家。我一開始以為這事兒應該會就這個完了,挺安心地走在前面,可是,沒想到這事事都不如我所願。這不,薄涼這妮子一下子就跑到我旁邊蹭了兩下,說:“姐,我的好姐姐!”我這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豎起來抗議其聲音之嗲度,安撫完它們,便道:“說。”因為薄涼從不叫我姐的,除了有事求我。薄涼又蹭了兩下,說:“你老妹我平時待你不錯吧?”我點點頭,道;“正題。”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深情地看着我:“不要這樣嘛,人家會很傷心的拉!……”見我無動於衷,接着又說:“其實,其實人家真的想和親愛的小澤澤坐拉!”真受不了她那副花痴樣兒,就看在今天下午幫我解圍的份上,我還是換了吧。於是,我點了點頭,可她立馬就換上了一副發春的神情,嘴角的哈喇子讓我懷疑我這麼做到底對不對。 隔天一大早,天剛蒙蒙亮,我就聽到廚房傳來乒乒乓乓的聲音,沒辦法了,只好起身看看薄涼到底要幹什麼。一走進廚房,我就看到一身黑的薄涼依舊在用鍋鏟不停地翻鍋內早已漆黑的某物。衝過去關了煤氣,把薄涼推進了廁所后,我開始收拾廚房的東西。快收拾完了的時候,薄涼終於從廁所出來了,我停下手中的活兒,問道:“原因。”要知道這傢伙從來不進廚房的!她半帶委屈的語調說:“人家只是想給親愛的小澤澤做份愛心便當拉,可是沒想到……”狠狠地敲了她一下以示懲罰。邊忙着做早餐餓,不過看薄涼那副可憐樣兒,我做了份便當給她,誰叫她是我妹呢? 其實薄涼的座位和我差不多,同樣是最後一排,只不過一個在較左邊、一個在較右邊罷了。坐下,就看到了桌內擠滿了信封、巧克力和花,對花香過敏的我立馬就跳開了,其落地之震動引得全班同學的眼睛都注視着我。給薄涼一個眼神,她便識相地過來把話和信拿走了,巧克力嘛,當然是留下來給我當賠禮了。再次坐下,撕開巧克力,攤開漫畫書就獨自享樂去了。 只不過這種時間一般不會太久,因為上課鈴很快就會到來的,而某澤亦是很準時地到達其座位上。看到薄涼,很是詫異,但疑惑並沒有讓劉希澤詢問任何人其中原因,他只是很溫柔地叫薄涼換過來。而薄涼,向來都是對帥哥的話偽命是從的,這一次,當然也是了。而我不同,當被薄涼拔下耳塞的那一刻,我是憤怒至極,任何事都不會答應的。薄涼應該是知道這點的,可是為了那該死的帥哥,她竟然做了,見色忘義的人,她死定了!不過這是學校,扁她似乎影響不太好,只好等到回家了。憤憤地站起來,退到一旁看薄涼忙碌的身影,是她自己活該,哼!平時沒看出來啊,原來薄涼身手挺利索的,三兩下就把東西換好了,看來以後的家務可以不用請鐘點工了。坐回原來的座位,劉希澤又站起來對全班同學說:“你們換座位我是管不着,但是不能把球換走,我還有好多問題要請教她呢!”還有我經常隨身攜帶耳塞,不然我一定會被這個姓劉的煩死的!因為他一坐下又開始羅嗦了,和那吐唾沫星子的老師有得一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