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也許,我們命中注定要當一對好姐妹,從你我在同一產房呱呱墮地開始。
安安,在我的印象中,你真的很美麗,你的頭髮傾瀉如瀑,你的身材高挑,你的脾氣溫和而不暴躁,兒時的你總像一幅美麗的、精緻的油畫。你是我極想變成的那種人,因為當時的我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毛丫頭。
安安,其實你不叫安安,你有一個比安安更美麗的名字--------嫣然---------很美的名字。可是我只喜歡叫你安安,因為安安,是我認為最純潔的名字,它一點也不嬌媚,就像兒時的你一樣,樸實而可人。
安安,我們手牽手走過了小學。那時的我,包括現在,對文字都有着近乎瘋狂的迷戀。你說我寫的文章像一首歌,我便固執地把自己的文章稱作“歌”,無論是小說還是散文,只要你喜歡,那就是歌。
還記得我們小時候么,安安?那是的我正在學習二胡,真的沒想到能堅持下來,真的要拜你所賜,我現在已考過十級。那是的我,總是被母親按在房裡練琴,你總是來陪我,聽我練琴。聽着聽着,你煩了,倦了,累了,厭了,但你什麼也不說,什麼都沒說,只是輕輕用指尖敲着桌子,發出與樂聲不符的旋律。我眼看着快要睡着的你,心疼的要死,我裝作開心,笑着對你說,你敲的就是這首曲子的旋律,這是天才!從此,兒時的我每次練琴是都會伴有這樣的敲擊聲,直到現在也是,雖然你已不屬於我,安安。
真的好懷念。
上五年級時,你換了髮型,到現在你還保留着這個髮型。說實話,那個髮型真的好酷,長而直的劉海兒一直到眉下,腦後束起一個馬尾,你的頭髮一點也不會亂,總是那麼服帖的睡在背上,真美真美。
與你站在一起時,我感覺真的好不協調。我像一隻麻雀一樣,整天嘰喳個沒完,遇事衝動得要死。當我漸漸學會安靜時,當我們站在一起會很美時,回首望去,我早已孑然一身。
那一段時間,我迷上了戴佩妮的《窗外》。
“我望着窗外夜雨一直下,心開始有點慌,怕弄濕了眼眶
我站在人海不停地遙望,等待着一道曙光,照亮位置的方向”
我常常趴在書桌上發獃,以至於班裡的人都覺得我安靜的要死,每天很臭屁的樣子,我啞然失笑。安安,這明明是你啊!我只是添上了一抹無謂,有拿出來了而已。這可以當作一種懷念人的方法么,安安?
再一次見到你是在初一的暑假了。
你背着吉他,帽檐遮住了你的臉,你抬起頭,像久別重逢一般說:“早上好!”那是一種陌生的語言---------日語。看到我驚愕的表情,你好像並不感到反感,笑着說:“我迷上了日語和吉他,你呢?有什麼愛好么?”我怔住了,因為我什麼都沒有,我只有那一把一年沒摸的破琴罷了。
安安,雖然我們住的不遠,但一次也沒有聯繫過,偶爾會一起走走,但往往我是聆聽者-----------我真的變安靜了。
安安,我們的歌還未唱完,也永遠不會唱完。
因為我們是相交線,雖然一生中之相交一次,卻可以無限延長。
因為我會記得你,因為我們是姐妹。
我為你寫下了最長的一首歌---------------安安,這是寫給你的歌。
安安,這是寫給你的歌 標籤:寫給你的作文 寫給你的詩作文 寫給你作文 寫給你們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