盔甲染霜,蕩氣迴腸,千軍萬馬橫掃沙場,好男兒志在四方自此不思量; 青梅煮酒,醉卧憂傷,鶯鶯婉轉兒女情長,蒹葭蒼蒼一杯澀酒苦斷愁腸。
-------題記
帝王篇
記得小的時候,爸爸總是對我說,長大成人是他們的寄託,我執此殷盼度過着我的生活。在當時我只認為那是一種勉勵或是嚮往。長大后,爸爸說得最多的是我的生活,隨着自己的歷練也逐漸的明白了一些,敢於擔當,敢於承受,甚至敢於抉擇,似乎這些可以概括。但人總是不停的改變着自己的生活,人物、事件、地點、甚至內心的環境。“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如果說的是真的,那麼千古遺世的帝王篇也就蕩然無存了,自此也不便解釋。我還是在不停的征戰着我的生活,不是為了逐流而是為了那兵戈鐵甲交錯的落寞。 婉約派
初中伊始,大學結束,現實延掩,無不洗禮與衝擊着夢想與遭遇的蹉跎。那個在夕陽餘暉下,坐在牆頭吐着少年似的憂愁的少年已不再;那個海誓山盟、不停憧憬與嚮往的書生如今冰封在逝去的相冊里。放手或許不僅是解脫,還有永不褪色的情感,絲絲縷縷牽絆一生。引用一句話“相識一瞬間、陌路只需一天,而遺忘會始終定格在陌路之前。”
文章似乎寫到這應該結束了,那麼不管帝王也好、婉約也罷,自此表達的或許記錄的是我的情感,當手指在鍵盤上再也敲擊不出記錄的符號時,可誰又能延續呢?一抹殘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