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劉冰 2014-7-18 11:36 閱讀(47)
多年前,看三國類書籍,我覺劉備很軟弱無能,時不時就來個哭天抹淚,息間,隨口就與友人談起,友人反駁:劉備要是軟弱無能,哪來的桃園結義、三顧茅廬、白帝託孤?我頓時語塞。
今突然想起,多年前的那個畫面實際就說明了一個問題:我感性類,任何都憑感知做判斷;她是理性類,總是拿實際論據做判斷。無疑,她更貼合這個社會。而我是這個社會的例外。我也無法理解是什麼造就了現在這個我,仔細回想,很多人和事,我都憑感覺,甚至是第一感覺就肯定或否定。最初,我感覺他或她是個好人,推心置腹,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或許有時候讓對方覺得過於熱情得有壓力,而對那些看上去不善的人持有絕對的恨;後來,是怒,十足的憤青;再後來,我柔和了,感覺僅是我判斷親疏遠近的唯一標準。
在愛情里,如果遇對了人,我一定會很幸福,因為感情確實需要敏感的神經。有一種假象藝術,之所以火,是因為它打破了傳統的眼見為實的觀念,它就是讓我們自己用眼睛告訴自己眼見不一定為實,這就是它的魅力。我這樣憑感覺推測着,在事業上,我註定毫無成就。我不自卑,有時還很自信,我並不無工作能力,而是內心感知讓我無法委屈求全。最近淺閱詩詞,我大膽的這樣度量自己:吾今覺有古代詩詞人般憂國憂民的情懷,卻無他們萬分之一的才能,還僅因自認為有這般高尚情懷而自恃清高,不甘附庸於他人。說好聽的,這是追求內心真正的自由;說難聽的,這叫自私,只顧抱怨社會不良現象,卻無想着如何做這個社會的有用之人,或許不能出淤泥而不染,但也可以儘可能的獨善其身,凡事不能盡善盡美,但完成總比留白強。社會尊重知識文化,尊重有才能之人,但來到這個世界,首先應該是個有用之人,才能只是成為有用之人的幫手,而不應該是其路上的絆腳石。屈原、陶淵明、柳宗元等詩人雖憤世嫉俗,不願與世同流,但他們均留下宏偉詩篇。屈原《漁夫》中漁夫的“滄浪之水清兮,可以濯吾纓;滄浪之水濁兮,可以濯吾足。”世道清廉,可以出來為官;世道渾濁,可以與世沉浮。至於“深思高舉”,自找苦吃,則是大可不必。這應是我們的處事哲學;而屈原的“舉世皆濁我獨清,眾人皆醉我獨醒”則可以成為我們保持內心情操的一把標杆。
我至始至終都顛倒了,嚮往追求的是有節有度有高尚情懷有知識有文化有才能,其實有用更重要,追求的目的應該是有用,情操、才能只是我們成為有用之人必須具備的素質,而不應是我們自恃清高、好高騖遠、不切實際、脫離現實的理由。
於2014-7-18 深圳,願友人批評指正,共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