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年似水,姐一不小心跨入了老司機的行列,倒不是說我的年紀大,說的是姐的駕齡長。
說駕技登峰造極還是過了,不過以此混口飯吃到還是綽綽有餘。
前幾天,我還和一個朋友說起,可惜姐的手藝了,乾脆去打野的,朋友大笑,揶揄道:“這個還真可以有,你主駕、我副駕;你開車,我賣票;一替你招攬生意,二替你保駕護航。 ”
不過今日的輝煌嫻熟還是要經過蛻變的陣痛。想想6年前,新購愛車,跌跌撞撞的從4S店將車開回來,15公里的路程對後排的老公來說是謂人間地獄,他痛苦的閉着雙眼,眩暈中,愣是坐出了過山車的激蕩。
不知當年的一位警號107的帥哥警察是否還能回憶起,姐過馬路的風采。紅綠黃信號燈變換了四次,我卻固執的認為沒有我起步的理由,107實在忍無可忍,跑過來咆哮:請問,你到底喜歡什麼顏色!?
不是姐找不到喜歡的信號燈顏色,關鍵是姐一抬腳就熄火,好不容易打燃火,信號燈又變成紅色,如此折騰,終於得到了警官一次滿面怒火的敬禮。
好在姐還是懂得笨鳥先飛的道理,常常捎上老爸到人跡罕至的地方苦練,儘管老爸非專業教練,對於駕駛一竅二不通,但,對我來說,他常常頒發的安慰鼓勵獎對大幅提升自信起着至關重要的作用。
本人相貌平平,實在找不到顯著的特點與特徵,在一次會議前介紹嘉賓中,對於我的介紹詞: “張,就是那個來的路上,掉頭,半天轉不到彎的那位女士......”如果說此話尚可接受,可人群中冒出一個聲音,差點讓我噴血:“張老師,開車很穩,有次和張老師去參加一個午宴,還好,我們趕上了晚宴。”
但,今天,姐不一樣了,姐對於手動檔汽車駕輕就熟、遊刃有餘,對於馬路上,那些開車還把方向盤端在胸口上的男士,我只能表示鼓勵,不過,真還有這樣一句話:開車還確實要看天賦。
姐,確實就是一個粗人,適合乾乾這樣的粗活兒。
姐的理想:有一天,能夠駕駛一輛載重20噸的大卡車,馳騁在無垠的曠野中,做一個追風者,赤裸裸的書寫姐的霸氣與不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