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剩什麼是遊刃有餘的呢?
歪斜的高腳杯。滿目的狼狽。隨意搭在茶几上,擺個奇怪的造型。
還是,這就是平時就這樣素顏的我。
誰知道呢?
喜歡什麼。總是無條件的。是日漸泛黃的某種情節在作祟。森林裡白色的裙擺正膽戰心驚。
總是會在流動的快沸騰的液體里張望。薄霧。濃雲。擦得雪亮的劍。
其實什麼也沒有,集所有能愵想到的。
潮水漫過的沙灘,誰能留下些高僧難以破譯的梵文。
序幕?亦或尾聲?
記憶里朦朧的依夕老去的懵懂里,我們都是小孩。
我是不善於某些這樣的劇情的。
一味地,淺俗而執着地認為。看到的一切只不過是食指彎曲後放在眼前的一個圓圈。
於是,漸漸成了一個無聲滋長的壞習慣。
一切從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