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剪不斷的感情是魔鬼的伎倆,殊不知,在把感情作為艱難苦澀青春的唯一資本的時代,我們孤單不起,也自豪不起。喧鬧的都市,我們學會了聯繫,結果把寂寞和孤獨強加了給別人浮動的影子;華麗的人生,我們學會了喬裝,結果把美麗和善良嫁給了別人做了一輩子的喜娘。
一開始,註定是喜樂還是憂愁,是幸福還是痛楚,一直奔波到現在也沒發現任何端倪。
茫然,黯然,坦然,安然,自然……
直到有一天,我覺得自己的眼睛越來越近視了,只要沒了珍視明,外界彷彿都是夢幻蜃樓;沒了助聽器,我的耳根都是超音波和低音波。偶爾戴上了眼鏡,愕然看到的是繃緊的親切的面孔,於是我保持了應有的禮貌和莊重的笑臉;閑暇時給自己弄了助聽器,駭然聽到的是都是千篇一律的黃鐘大呂,於是我也弔兒郎當的唱起了高山流水。
社會經驗少,只好偷偷的告訴我自己,別管裝的好不,唱的好不,只要別像屈子那樣子鏘然里去,還算是老天的公允。我想了,咱不打算留給後人名言,所以也不能整出“舉世皆睡我獨醒,舉世皆醉我獨醒”一樣的虛懷若谷的雅調,咱就隨波逐流,做個散文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