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慢慢地了解到,所謂父女母子一場,只不過意味着,你和她(他)的緣分就是在今生今世不斷地目送這她(他)的背影漸遠漸行。你站立在小路的一端,看着她(他)逐漸消失在小路轉彎的地方,而且,親切的背影默默地告訴你:不必送。
永遠也不會忽略朱自清的《背影》,永遠都會浮現父親買橘子的背影,永遠都會觸心於母親沉重的雙手。父親給我的總是威嚴和威信,永遠都是強力的愛;而母親的微笑總能泛起兒時我心中的幼嫩漣漪,永遠都是溫柔的愛,那種餘音繞梁的問候,那種花前月下的舒暢。
水,最普通的一滴,帶着草根的濕度,帶着朝陽的洗禮,淡淡地附和着母親清晨的嘮叨,卻永遠在我的青春里透明,使得我現在竟喜歡水姿態的多樣性。
舒婷曾寫過母親的味道,她形容道:有誰能說清楚母親的味道是什麼?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用個不太貼切的比喻吧,我的媽媽類似薄荷,淡綠,清涼,還有一絲葯的苦澀。”
好樸實的母親。我們也許都長大了,也許把媽媽的味道淡忘了,忘了兒時躲在媽媽懷裡感受道的那種安全,溫暖和撫愛。母親卻始終不會忘掉我們小時候的驕澀氣味。
前不久我看到了一句話“寫作是為了讓母親看的”。諾貝爾文學獎獲得者,南非作家庫切在頒獎晚宴上的簡短致辭中,自始至終所談論的,都是作自己的母親。“如果我母親還活着,她應該是99歲半高齡了,”他說,“······無論如何,如果我們在通往諾貝爾的途中所做的一切努力不是為了母親,又是為了誰呢?”
熊召政被人評為“華瞻其文,赤子其人”。為了母親寫作,詩情內斂二理性日深,骨子裡和血脈里充盈,流貫着詩的豪情。那種豪情化為文字,便成為了一種華瞻豐沛,恣肆汪洋的史詩風格。能夠擁有一位可以陪伴他寫作的母親,熊召政應該算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作家了。
繁華的花花世界往往會讓人忘掉傳統的愛,隨波逐流的往往是所謂的代溝,也就成為了一種無理取鬧的理由。漸漸地,母親不能再感化着這類人的心靈,母愛對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種過時的“土想法”,忘了母親那雙無法修飾的的手,那雙永遠在背後帶出溫暖給兒女的手。
古來孝子行孝,莫不從順從父母開始。今雖時空不同,然而孝道之理千古不易。當夜闌人靜,捫心自問,父母的教誨我們可曾做到幾分?為人子女怎能不承歡膝下、主動為他們分憂解勞呢?
一位可愛的母親,她只在兩種情況下給兒子提供建議:兒子需要時;兒子不需要時。如果事情進展順利,她總是懷疑自己做得不夠好。兒子做任何事,她總能找到毛病,即使兒子什麼也沒做。她總是不停地提醒兒子,因此兒子不會忘記自己所犯的錯誤,也不會重複錯誤。她的沒有被採納的建議,往往到後來是最好的。兒子越想對她隱瞞的事情,往往越容易暴露。散布時,她總會想盡辦法拉兒子的手,而兒子卻從沒主動過。她的愛比雞湯還滋補,但要比雞湯便宜的多。
她就是阿才的母親,我愛你,媽媽!私愛しま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