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行在燈紅酒綠的街道,酒精在身體里激蕩着味蕾發酵成苦澀的味道。在口腔中肆無忌憚的蔓延到心臟,仰望天空,天空沒有一絲微亮,光逃離了這悲哀的世界。針絲般繁密的雨水打在憔悴的臉上。混合這厚重粉底脫落下虛偽的面具,頹然的記憶凝固時間的空隙。流失在悲哀的長河,逃離另一個國渡,哪裡亦不會哭泣,也沒有愛情,那是幸福的源頭,沒有任何雜質,有的只是心跳呼吸。現在的我滿目狼藉拖着沉重的軀體,行走在斑駁潮濕泥濘街道水跡斑斑,來往的車輛,過往的人群,陌生的面孔。雨水打濕了眼淚打濕這存活的軀體,衝擊着我貪婪慾望的遐想。視線開始模糊。朦朦朧朧間聽到你的呼喊,是那麼不以為然,只是思念成病,苦笑着,繼續前行走這,不知道要去那裡,再也走不到幸福的盡頭,走不出傷口的絞殺,陣陣巨痛襲上心頭,襲擊着我的腦電波,阻止我的一切思想,終於體會到麻木的張狂,
徘徊在離家不遠的巷子口,打着路上行人憐愛的雨傘,呆目得蹲在角落,冰冷的軀幹瑟瑟發抖,雨水充分洗禮了我的軀體,僵硬的骨骼在頭顱的激勵下失去知覺,我哭喊的靈魂,悲念着,是誰在背棄的墳墓上刻下那段碑文,成全背叛,是誰承諾這謊言懈怠這翹首期盼。是誰在深夜守護這拋棄的借據,簽字畫押。是誰揮霍這尖刀撩逗這。撩人的風姿,吃着回憶的蜜糖,傷口在泛濫,你給的不是愛是鴉片是毒藥,打開水龍頭,水花四濺顫抖的雙手撥弄着的冷水,清洗着花掉的妝容,蒼翠的的眼神,展白的臉頰,不由心疼的撫摸着。敲擊的畫面我再次浮現。眼淚沒有在這樣揪心的一幕出現,失去知覺。麻木的竊笑鏡子中的我,愛這味甜蜜的毒藥
愁容的文字書寫着悲慘的宿命,畫不圓的旋律,唱不出的宿命,轉不翻的弧線,爬行在網絡的商鞅大道,做一名寄生蟲。萎縮的在深夜不停地敲打着鍵盤。用各種描寫手法,描繪毒藥在體內的強烈效應。扮演中毒的公主等待王子的救贖,而我只當過一天的公主卻淪為了灰姑娘,從此跌進了浩瀚的海里。跌進了洶湧的美麗。一步一步接近窒息,
傷口會在時間的驅逐下。沾染塵埃的風沙逐漸退去鮮紅的顏色。漸變為傷疤,洗劫一空的心臟,唯有那道傷疤是我致命的傷。傷疤再次發出疼痛的呼喚。那是記憶定格在有我的腦海,無葯可醫,我終究還是成為愛情的傀儡。愛這味甜蜜的毒藥,不離不棄的追隨這我以後的生活,追隨這所有受傷的記憶,沿着日出的寂寞找尋這,可是卻找不到快樂的源頭,愛這味甜蜜的毒藥,就讓我帶上你給的傷疤
拚命忘記,卻再也忘不掉。
不會哭的蘋果親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