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昨夜是否安睡,似乎徹夜夢裡輾轉,於是早早起身。
倒一杯熱茶,打開電腦看看今日新聞和天氣預報,然後再花費兩多個小時的時間來寫一些文字,突然會發現這竟成了我每次周末早晨的慣例。
天氣預報里已經不止一次的提到那股最冷的寒流長襲南下,等了很久,卻是杳無音訊。我所期待的是一場鋪天蓋地紛紛揚揚雪而已,這個冬天裡我還沒有寫到關於那個潔白無瑕的風物的任何文字。
只是清晨之前的寒冷,還會有那麼一點的繁盛,以至於窗外路人寥寥。之後陽光躍然再現,透明的玻璃下依然還會對這種肆意鋪展開來的金色晨曦有着不可救藥的喜歡。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前些時間做了一些關於數字的題,這些已經在腦海里封存了很長時間的東西突然地躍然紙上時真的會讓人有些不知所措,以至於尤其渴望覓伴以求,哪想夜裡睡夢中竟是滿腦子的表格和數字,一直到最後竟演成一場黑白無聲的夢魘,疾走奔忙卻勞而無果,夢裡真的難受之極。
醒來之後突然想喝酒,猛然間開始害怕起自己這個突如其來的念頭來,對於像我這樣一個對酒精極度反感的人來說。
畢竟我們的生活不是畢加索的畫,滿滿的畫紙上不留一絲的縫隙。我說過我開始不那麼的厭惡熙熙攘攘的人群了,雖然還會有那麼一些用熱鬧無法填滿的孤獨和罅隙。卻好像本該如此,就像以人生的名義,人就不需要生活的完美,我只是不願把自己太過於奴役,生活如此牢固,枷鎖里的掙扎一直都是無力的。
這似乎是我一貫的處事方式,相處篤深,用盡氣力,此後倘若時過境遷,找不到堅持的理由或是自覺大勢已去,便會戛然而止。那般相待,我並不奢求,只是希望那些故人不要遷怒。所有流於形式的清淺往來,對我來說,都是一種對記憶的稀薄,我寧可不要。
就我來說,誰要無辜說我成熟穩重,謙遜有禮,不近女色,我是不會領情的,同樣說我是叛徒,小偷或是酒鬼,我也不會感到冒犯,我喜歡別人對我極少讚揚,只求對我了解。我可以專註和沉溺,卻無需着迷於形式和沉湎於情懷。
華服不管多麼招搖,光艷終究無法阻擋寒冷。看到這句話的時候突然覺得是至理,我會重新相信那些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這些天,寢室里偶爾的時候在夜裡睡覺前的談話總會加入一些葷色荷爾蒙的味道,總有人不經意的一句話還會惹起一片嘩然,於是不可避免的話題與經典便開始層出不窮,於是我便會驚詫於人類對於語言驚人的創造力,甚至還有些自愧不如。
記得看過弗洛伊德的一些書,一直認為那些關於夢的解釋和“性”的理論在有道理的情況下還有些荒謬,就像很多人所責備的,他太過於泛“性”。不過我倒是覺得人在提到關於性方面的內容時往往會非常興奮,可真正做起來,卻又沒有想象的那樣奔放。
弗洛伊德說,人生有兩大悲劇:一個是沒有得到你心愛的東西;另一個是得到了你心愛的東西。人生有兩大快樂:一個是沒有得到你心愛的東西,於是可以尋求和創造;另一個是得到了你心愛的東西,於是可以去品味和體驗。
關於歐洲神話里的教義,也有一些自認為的經典。
在我們中間還留下一些依照星辰,神鬼,身體外形,夢和其他的卜算方法──這是人天生強烈好奇的明顯例子,高興未來的事情操勞,彷佛當前的事卻用不着多少心思去解決似的。
我還不喜歡沿途荒涼,願得“用六”卦,這是坤卦上特有的爻名,表示坤卦所有的陰爻將全變成陽爻,是永久吉利的最好徵兆。
清淺往來,對於稀薄的記憶,寧可不要 標籤:青澀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