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不能像關注你的臉色一樣關注天氣了,消失的光陰散在風裡,和細雨一起輕拂我這張皮糙肉厚的老臉,彷彿想起不再面對。
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適合裸奔,適合和色友們一起評論路過身旁的搔首弄姿的美女的時節會有這麼多變的天氣。走過一段路,走在那些永遠佇立的梧桐樹下,一切都已遠去。
只是不知,那些梧桐,是否在守護?是否在等待?我看梧桐多傻蛋,料梧桐看我應不是。
那些為某種東西而執着的人,那些念念不忘過去的人,究竟什麼時候才能解脫?
我不說那種東西是愛,因為我不懂。
沒有束縛也就談不上解脫,沒有束縛的人是洒脫的,我沒有束縛,但我並不能像那些覺着自己很洒脫的人那樣瀟洒地脫光衣服。
真正的男人,敢於直面赤身的裸體,敢於正視臃腫的肉身。
我當然是男人,來自南方的沒走開過的男人,可是我,卻不敢。
當然不是因為害羞,不是因為五短的身材,更不是因為來自火星的外表,我只是在這個變故了的天氣里,想到許巍的那首歌,想到曾經的你。
一些日子,我變得浮躁,變得低靡,我迫切地想改變現狀,改變自己的心態,可是,始終都找不到方式。一種讓自己安靜的方式。
這樣的日子,對於我來說,適合聽一些歌,一首詩意而纏綿的《醉清風》,一首懷念過往青春的《友情歲月》。
那麼,我便覺得自己很單純了,單純的像一條色狼被馴化成了色盲,於是,我就想到了你,那個被定格在一瞬間的你。
流浪日子,無人伴隨,可能也無緣再聚,所以,我無法想象現在你被風塵刻畫成的樣子,那個叫羅大佑的老男人唱到:就像早已忘情的世界,曾經擁有你的名字我的聲音。
天真的聲音基本沒有,有的只是我們這群色鬼們嘴裡的黃段子,問:誰是禽獸?答:都是禽獸,脫了衣服是禽獸,穿上衣服是衣冠禽獸。就這樣,熬過了我無奈的青春歲月。
彼此為著各自的目標相距,凝望夜空,往日是你,領會我心中疲憊。
奔波的日子,不羈的醉與醒,漂泊的歲月里,風吹過會靜下。
忘掉錯對,懷念過去,曾共同歡笑的日子總有樂趣。
所有的故事像已發生,還剩下剎那芳華,恆久記憶。
剎那芳華,恆久回憶 標籤:復興中華,從我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