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觀——做女人
豪放宋詞
曾看過一位名家說過這樣一句話:生活好比強姦,與其做無力的掙扎,倒不如停下來去享受。記得當時看完這句話時心裡一頓噁心,直到現在多少還是對說此話的人有些反感,打那以後,我明白其實名家也可以說出俗不可耐的“妙語”來,而且說出來的時候還可以裝成一個處事圓滑的老狐狸。
我自認為沒有野心的女人不可愛。所以,我多少有些野心的。在進入高中那年,我就立志將來要獻身於中國的旅遊業。不過這“獻身”當然不是為了中國,而是為了我自己,我不過是“凡婦俗女”,我沒有那麼偉大。我希望將來有屬於我的旅遊公司,最好還是享譽國內外的。如果你認為我想的太無厘頭,那麼你就嘲笑我好了。
我是個相信奇迹的女子,但我不為等待奇迹。我也希望將來我的人生中會出現一個在事業上和精神上都能支持我的好男人,但是我絕不會學攀援的凌霄花,借他的高枝炫耀自己,也不學痴情的鳥兒為他重複單調的歌曲。我深知,愛情最美的姿勢是戀人間的緊緊相擁,而不是下跪或仰視。
王子大都愛的是公主,想讓王子愛上自己,我想我應該學會變成一個公主,尤其在我沒有灰姑娘那漫無邊幅的忍耐和善良時。
我不是美女,但絕不是個醜女。我是自信的,也是自戀的,這一點從我前一句的“絕”字就看得出來。我也是自傲的,美女沒什麼了不起,長得漂亮是優勢,活得漂亮才是本事。漂亮是父母給的,與美女本身無關。有心計的美女讓人覺得可怕,沒心計的美女讓人覺得可憐。
我不希望做個女強人,而希望做個強女人。至於二者的區別,讀者,您慢慢體會吧!什麼樣的女人才是強女人呢——強而不悍,柔而不媚。
一個女人應該有自己的事業,如果沒有自己的事業,那起碼的有自己的事情。如果連自己的事情都沒有,就會把男人當作自己的事情,那樣,就真的會有事情發生了。
我一向不太喜歡虛偽做作嬌滴滴的女人,他們的言行讓我覺得噁心。尤其是一個女人既沒有林志玲火熱的身材,張含韻漂亮的臉蛋兒時,還憑什麼向她們學發嗲?我曾經在操場上看到過這樣一幕:一個20多歲的女人和一個她稱為喜歡她但她卻不喜歡的男人打情罵俏,猛地男人耍了一個花招把女人滑倒在地,男人不顧眾人在場其在了女人身上調戲女人,女人發嗲地用粉拳打在男人的胸上:“哎呀,討厭,討厭,快點走開啦,媽媽……”兩條玉腿矯情地扯着。我想她與其撒嬌地叫着媽媽,不如狠狠地給那男的一耳光。眾人大笑,那男的最後戀戀不捨的起來了。還好,當時看到那場景時,我剛滿18,已過了兒童不宜的階段。
既然不愛他就放手好讓別人有機會愛他,讓自己有機會去愛別人。打個比方,就像是在等公共汽車,她一心想等豪華大巴,可來來往往全是小公共,做小公共吧她又不甘心,可豪華大巴卻遲遲不來,乾脆就這樣耗着小公共,解除了自己等車時的寂寞。
對於這種女人,我無奈的搖頭。
有人說,女人不要太聰明,太聰明的女人不幸福。我極力反對這種觀點,倒不是因為我是一個太聰明的女人。什麼時代了,居然還有這麼一種陳舊腐朽的觀點,我感到很生氣和失望。我認為,女人一定要聰明,但是和男人比聰明的女人就太傻了。
做女人,也應該向《中庸》學習——不偏不倚。勿做男人化的女人,勿做妖精化的女人。太極端,就引起反感了。但是我倡導的向中庸學做女人,絕不是“折衷主義”。“折衷主義”太過於呆板。女人是水做的,是有靈氣的。只不過有硬水與軟水之分而已。
我有一個惡俗不堪的名字,原本打算換一個,可是想想本來做得就是一俗人,那就從一個名字俗起吧!也許這是一個借口,我知所以戀戀於我的名字,還是因為它由我最愛的人取得,她希望我長大后能夠娟秀一些,雖不說成個大家閨秀,小家碧玉也湊合。可是她沒想到她長大后的女兒跟她一樣,一樣的倔強,一樣的不服輸,一樣的肆無忌憚。曾有一個同學開玩笑對我說:“南方女子都是水做得,溫柔婉約,像一首宋詞,可你呢,簡直是南方人中的敗類!”我回到:“北方男子都有着健壯的體魄,優雅的談吐,可你呢,簡直就一個北方人中的流氓”我補充道:“宋詞也分豪放和婉約兩大派,我呢就是一首豪放派的宋詞”說的我倆捧腹大笑。至此“豪放宋詞”就成了我的筆名。
高中時,曾有一個很有才華的同學讚美我:不慕鉛華愛淡容
娟娟素麵自芳清
聲柔黃鸝輕帶雨
或愁或喜總痴情
說實話,當時看完這首小詩,我高興了好幾天,這麼有詩意的讚美還是頭一次呢!不過這不大符合我本身。相比之下,我更喜歡另一個同學的比喻,說我長得像愛因斯坦——大大的腦袋,大大的眼睛。一個把我弄得哭笑不得的比喻。
張愛玲是一個很有個性的人,所以我喜歡她。一個人活着就得活出個性,無論個性好壞,特別是作為新時代的女性而言
——要麼豪邁如史湘雲,有醉卧芍藥的嬌憨
要麼聰慧如薛寶釵,有花間撲蝶的稚氣
要麼幽怨如林黛玉,有掩埋落花的閑情
我喜歡王熙鳳,佩服她為人處世的圓滑老練,儘管死得異常悲慘,但她的生命是輝煌的,如果王熙鳳這樣的人才生在21世紀,她必會成為一代卓越的CEO。
看過一部女人勵志電視劇《女人不哭》,欣賞裡頭的章子君,也喜歡她的做人哲學
——風流不是美女的權利
女人的精明不要寫在臉上
心無城府才是最大的城府
寧穿舊衣服,不做舊女人。
後記:第一次以女人自居寫出這樣一篇成熟的文章,以往的文中總稱為“男孩,女孩”今天改成了“男人,女人”。換了一個筆調,沒有再寫那些桃花樹下的青春小愛情。今天,我以一個19歲的小女人的身份談出了我對“做女人”的態度。我是個喜歡現實的人,既然懵懂的愛情也離我而去,那我筆下的那些純白色的朦朧小詩也讓它們隨之遠去吧!
19歲寫這些東西不算早熟了,你要是非要認為這是早熟的話,那你就姑且這樣認為好了,反正天才都是早熟的,對吧?哈哈!
豪放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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