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給張越。
你說我很寶氣,的卻,很多人都說過。
你給我的感覺有種莫名的親切感,在那個沒有親切感的城市。這麼說,把我的初中說得沒有人情味,但確實是這樣。
在雜誌上看到過這樣一句話;若你安好,便是晴天。我很喜歡這句話,也狂亂的出現在我的文字里。出現在我愛的人們的同學錄里。
同樣,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我始終覺得我的生命很蒼白,但是沒想到你會比我更加不快這樣的現實。你說你要和她結婚,我似乎很驚訝,或者這樣的決定很唐突。我告訴你說;長輩告訴我;承諾是一種債,一種不同於金錢的債,一種談不上利息的債。
你說了這句話以後的時間裡,你就是這句話的奴隸。
我真心的希望,會是這樣的結果。
我曾經說過你很幼稚,不同於沒長大的幼稚。或者說你很執拗,執拗着我們都鬥不過的現實。那天你說你想離家出走,似乎那天我很不懂你,不懂你的家庭。但又很明白,明白你不想面對的心情和處境。可是那樣的做法似乎承認了你的幼稚。
我們都沒資格說獨立,因為我們都還是消費者。都還在青春這個有年限的時間裡,背負着小孩的名義。每個人都希望自己可以是這個社會真正可以穩住腳的公民,但是還有一種束縛叫年齡。
或許,我們被別離弄得天各一方。但是我真心誠意的希望那種親切感可以長久着。一直到我們都死去。記着你昨天在我這裡許下的諾言。也願你們可以滄海桑田。
若你安好,便是晴天。
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