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豚灣觀后感
這部影片揭露了日本太地町大規模屠殺海豚的驚人內幕。這件事一直以來都是秘密進行的,甚至連大多數日本人都不知情。拍攝人員冒着巨大危險,精心隱藏了攝像機,屠殺場面最終公諸於眾。除了長久的沉默,很難用言語形容,在此摘錄網上的幾句描述:藍綠的海水瞬間變成觸目的紅色,海豚的哀叫從有到無,只剩下日本漁民的笑談,海豚的屍體在水中浮上浮下……
看完這個影片,我有兩點印象比較深。一是帶領者奧巴瑞。當時,他們的出現遭到日本漁民、政府人員的強烈抵制,甚至有被迫害的危險。就是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堅持要去揭開真相。在險惡的環境里執着於追尋真相,我為此而感動。這種精神其實很早的時候就熟知了,尤其是在應試作文中,誰都談起過一些因堅持真理而喪生的人吧,那時僅僅作為素材而已,不過是一張作文紙的分量,有多少人是真正的感動了呢?後來,我在大學期間喜歡看雜文,也看到過關於文革時期的文章,從那些面對死亡仍然勇敢道出真理的年輕人身上,我感受到了一種炙熱的情懷涌過心頭。真相、真相,那是一個要衝破一切黑暗去爭取的東西,如果要委身在虛假之中,活着比死去還要痛苦。現在大概有三四年的時間過去了,我似乎已經淡忘了那時的自己,那個會在端午節為屈原寫詩紀念,那個忘了好友生日卻銘記着林昭的祭日,那個一遍遍誦讀秋瑾詩詞並作為個人簽名,那個曾因轉發政治禁書被點名批評的女孩。有時會想,如果自己二十歲左右的時候處在動蕩的時期,很可能是一個衝動的人,至少我覺得很多東西值得放棄生命去狂熱追求。然而,僅僅幾年的時光,一切已經變得久遠。我已很少再看雜文,而是去關心一些回歸生命的、哲理性的反思。我不知道這算不算逃避,我確實在逃避一個年輕人對社會的責任,我不願再激動、再憤怒了,對於這個社會、這個世界,我什麼也不想說,任其發展。現在看來,自己已經不是一個能執着於信仰的人了,還記得那句顧城的名言嗎?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這句話也是在影射那個黑暗的時代——文革。我很喜歡,只不過我是在黑暗中閉上了眼睛,做了一個陽光正柔和的夢,可怕的是,我開始憧憬自己不要醒來。說遠了,其實對於這個影片的情節我不想做過多的評論,網上會有很多不錯的觀后感,我僅僅去捕捉突然閃現的思緒。關於執着真相這一點,讓我想起了曾經容易因社會問題而激動難眠的自己,悼念一下而已吧,我,已離開了那個年紀。
另一個問題,是對生命的價值排序。一棵樹與一個人,你覺得哪個生命更重要?如果說是人,那評判標準是智慧程度?是否可以這樣比較呢?海豚是一種高智慧的生物,它與人友善,並可以接受訓練。出於非自然食物鏈需求的原因,去瘋狂屠殺它們,的確令人髮指,阻止這一行為是毫無疑問的。不過,我想到了很多同樣遭受人類殘害的生命,並沒有得到關注。我們對動植物的保護,一是因為稀缺,怕破壞了生物多樣性,另一個原因是某些特定的動物容易與人類產生感情,從而得到特殊照顧。生命的珍貴程度完全以人類的眼光來決定我不太接受,雖然我仍然擺脫不了人的視角,但我認為生命應該一視同仁。我和一棵普通的梧桐樹站在一起的時候,我不認為自己的生命比它更有價值,我們都是同樣的元素構成的,都一樣來自宇宙最初的爆炸,都一樣要融入泥土,一旦打破時空的局限,我就是它,它就是我。我並不能因為自身元素暫時排列得複雜一些,就對其他生命產生優越感。如果能這樣尊敬彼此,也許就不會出現這麼多肆意殘殺生命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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