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世上,總有男人經不起女人的誘惑,女人經不住男人的纏綿。只要一但男女之間有了感情,同時有了肌膚之親。你就是想控制自己,都無法剎住這已經出軌的車輪。
這不他的妻子出差去了,她的丈夫回老家了,對於他倆來說真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神知鬼不覺地用自己的手機很快地把自己妻子外出的事發給了他,並還在上面附了一些讓人一看就肉麻的話,可以說就是夫妻看了都要臉紅。
她聽到了手機的鈴聲,打開翻蓋一看是他來的短信,只好躲開了眾人的眼睛,自己悄悄地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欣賞起他的短信來,那肉麻的話,沒有讓她感到羞澀。真是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反而點燃着她身體內的一種不知不覺的慾望之火。她渾身的熱血都在沸騰,整個手都在發顫,她用自己的纖纖小手不停地在手機的鍵盤上按動着,一個個帶着情感的文字,帶着激情燃燒的文字,不停地顯示在了小小的手機屏幕上,她把自己寫給他的文字看了一遍,發送到了他的手機上。
這迅速的傳遞比古代時的飛鴿傳書還快,不到一分鐘的時間他就收到了她給他的短信。
相互的邀約,在飛速的電波上達成了默契。他們在燃燒的慾火中煎熬等待着夜幕的降臨。
勞累的太陽落了山,辛苦的月亮又升了起來。一個影子在向她的住宿區前行,他的腳步聲把草叢中的蟈蟈驚擾。那彈着瑟的蟈蟈,停止了鳴叫。看着一個身影從它們的身邊走過。
那黑影尤如驚弓之鳥,不時窺視自己身後的動靜,深怕有誰跟在了他的身後。
中學的大門,早已經被守門的用兩把大鐵鎖把上。就是不鎖上,心虛的他也不敢走大門進去。
擋在他面前的只不過是一人一手高的圍牆。對他這一個早就吃慣了魚腥味的人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麼障礙,他輕車熟路地把雙手一伸,搭在了牆頭上。手一用力,整個身子就離開了地面,不一會兒功夫人已經進入了圍牆內。此時的他,腳步行走得比貓兒還輕。
他躲過了學校禮堂的強烈燈光的照射。尋着最黑暗的路徑向她的住宿的房子靠近。
一聲吱呀的門聲,影子已經進入了她的房內。
等她回過神來,他的雙手已經摸到了她的乳房上。
你就該死的東西,就等不及了。其實她的身子也隨着他的手的遊動酥軟了起來。一隻任憑他宰割的羔羊。就這樣情不自禁的倒入他的懷裡。兩張滾燙的嘴唇緊緊地貼在了一起。緊接着就是好戲連台。
脫衣上床,一切都進展得是那樣的順順噹噹。
你呀,還是那樣的有激情。你也不減當年猛。
相互的對話在淡淡地燈光的照耀下進行着。
他的食指截到她的額頭上,說:“我每次到你這裡來,你就不怕別人看見了,在你的丈夫面前扇陰風點鬼火。”
她摟抱他腰桿的手,使勁的一箍,說:“你怕了,以後就再不要來了。你就乾脆天天形影不離地陪着你的妻子算了吧。還到我這裡來談什麼情,說什麼愛。”
“去你的,我不是那一個意思,我是想紙是包不住火的,走多了夜路總有遇鬼的時候,我們倆的事遲早會被人知道,我們總得想一個萬全之策。”
“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
“我也沒有什麼好辦法。”
倆人的談話被一陣手機的鈴聲打斷。
他和她都同時拿起了手機,有的事就是這麼的巧,他的妻子給他打來電話,她的丈夫給她也打來電話,倆個剛才還談得津津有味的,現在一下子變傻了。誰都知道只要同時回話,那一邊一定會聽到一個男人和女人的聲音。倆個只好又同時把手機給關了。
他看了看她,說:“你先給他把電話回過去,我在一邊不開腔。”
她撥通了他丈夫的電話:“親愛的,你這麼晚了還沒有休息,你再外要多多的注意身體,不要熬夜,早早地休息。”這話讓他的丈夫聽得來腸子都酸透了。
“你剛才為什麼沒有接聽我的電話?”
“我不是在廁所里嗎?正準備用紙擦屁股。”
“哦是那麼回事,你也要早一點睡哈,不要為學生修改作業太辛苦了。”
等她的電話打完,他也撥通了他妻子的電話,“親愛的你剛才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
“我是怕你夜晚了還一個人獨自坐在書桌前看書,讓你早一點休息。”
“哦!你也得早一點休息。明明跟你一起出去乖不乖,現在睡著了吧?”
“他早就睡熟了。”
“你也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好的。”
倆人的電話都打完了。他們的謊言,好象是編得來天衣無縫。
一場驚虛過後,他們倆又投入到了還未燃燒完的情感之中。
她說:“你看你,一點小事,就搞得來滿額頭的汗。”
“你不是也一樣嗎?”
“現在我們是倆只拴在一起的螞蚱,誰也蹦不開誰了。”
“怎麼說我也離不開你了。”
“你還說呢?今晚我等了你多久,你才來。”
“我不是怕人看見嗎?”
他又把她摟在了懷裡,一股欲動,又往他的腦門心裡竄。
她也感到周身發熱起來。
他和她又在床上一番動作。動作完后,倆人實在是精疲力竭了。同時進入了甜甜的夢香。
守候在外面的月亮也累了,在草叢中鳴叫的蟈蟈也無力再唱了。
月亮下山,蟈蟈睡覺了。
太陽照在了她的房上,他們倆還在被窩子里酣睡着。
課堂上不見馮老師來上課的同學們,一個個地擁到了校長的辦公室。七嘴八舌的說著話。
校長說:“不對呀!她沒有請假,沒有理由不上課的。”
“走,我們一起到馮老師的房屋去看一看。”
急促的敲門聲,好不容易才把倆人從睡夢中吵醒。
她說:“你快到床下去躲一躲,不然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來不及穿衣服的他,象一隻無賴的小狗迅速地躲到了床底下。
“誰呀!等一下,我馬上就開門。”
門打開了,站在校長和眾多的學生面前的她顯得是衣衫不整。
一個同學叫道:“校長,你看床前有一雙男人的皮鞋。”
校長好象是明白了什麼,說:“同學們先回校室里去,等一下馮老師來給你們上課。”
同學們象一群蜂子,一轟而散了。
校長隨手關了門,叫床下的人出來。
床下的他看來是躲也躲不過了,顫慄栗地從床下鑽了出來。
暴光的他們倆,她再不能為人師了,被學校辭退。
他也跟自己的妻子離了婚,離開了這個使他曾經丟盡了臉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