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曾謀面
但我還是認識了你
在《柿子紅了》里
我彷彿看到了一個
疊着紅柿葉當紙錢
編起來當帽戴的懵懂小兒
在《那一年,我十七歲》里
我認識了一個早識愁滋味的少年
似曾相識
在你的《父親》、《母親》里
我看到了那個吃着
母親炸的香椿芽
和年邁的父親嘮嗑的兒子
在《趁夜溫柔》里
我認識了那個讓我怦然心動的
疲憊、無奈
卻又溫情脈脈的父親
在一個名叫“圖蘭朵”的休閑餐廳里
我看到了一個
在“那幽暗的房間里,蘭花苞狀的燈罩下吐着淡黃色光”里
獨自品茗的雅韻男子
我真想到那“東峪、后溝、雀峪”
去看一看你筆下的杏花
我又想到那“莊稼的空地里,河堤的斜坡上”
去采一捧野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