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面隨時就在鋪展。拋開密室里的計謀,
遇見生硬的語言和冷酷的臉,那些
叫做低俗的東西,有時也穿戴整齊,
有時也會拎走我自己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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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雨從南橋的高處滾落,早市的魚腥味
挪向湖面。殘落的菜葉躺在絕望的車印。
一雙雙手伸進貼身的錢袋,這次營生,
坐在人力的三輪車上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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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沒有擔心過詩歌的出路。小圈子化和下半身,
只能拉開一道低矮的媚牆。那些浪漫幻想
以及傷感,都在高懸於遐想,又縈繞在溫暖的指間。
在傾聽自然和洞察世間的執著里,創造語言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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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長了一雙眼睛。一片黃葉忽然就飄向宇宙的邊緣,
艱苦卓絕的尋找,其實已歸納在涼熱之內。
當眼神也有了邀請,當手勢也帶滿激動,
這個世界就有了朝聖般均勻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