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廖威
一隻鬼魅的貓站在枯樹腰桿
始終無法蒙住背後那輪巨月
在崩潰的臨界點之下
還未熟透的枝頭開始喜新厭舊
維納斯那種果斷
就如甩開長在身上的那臂累贅
前排忽閃忽暗的街燈
很低落地站在馬路兩旁
屋內灌輸了一種消極的遊離分子
被枝頭遺棄的蕭薔花誰也不想討好
於是絕望地朝着無名遠處狂馳
旁若無人似地一路狂奔
巨月在升起那顆零下幾攝氏度的心卻在漸漸地沉墮
夜風即興了一篇暖暖的告白詩篇
是在像誰傳送着不可告人的密線
蘸滿蜜糖的誓言化為一灘敷衍
腦海里的感動弱音若淹
食盤裡白蟻在沿着貓的足跡偵探般的測量失落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