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情再不揭露出來,等到我在老些,就毫無意義了。看了甘地的電影,我必須寫下這篇文章。因為從某些方面看,我的性格和甘地有些相似。
2003年,我是1988年來到這該死的地方的,這地方的人友好的人少,不懷好意的很多,即使我在這兒呆了十多年也這樣。我是1994年到黨史辦的,到了2003年,因為忍無可忍,我打了一個作威作福、作惡多端的領導耳光,這個一直口口聲聲地宣稱:在你面前,我就可以高高在上,想不到,他一個縣裡的中層幹部,在挨打以後,竟然像狗一樣地跑到我家取回本該屬於他自己的辦公桌,我為什麼敢於這樣做,因為以前許多老鄉到這裡當縣委書記和縣長的時候我都是規規矩矩的人,要不是他的噁心至極,我是絕對不會幹這事的。我真像魯迅說的那樣,指着這個領導的脊背罵一句,這是奴才。我老實的時候,他囂張至極,我反抗的時候他連個屁都沒有。在江西橫峰縣,我倒成了當年反抗反動派的方誌敏一樣的人物,我不僅有些自豪。
其實,這時候,我要是願意花錢,我照樣弄個官兒噹噹,可是,我本來對於業務就兢兢業業,加上工作了十七年,僅僅在黨史辦就有十一年,我的資質,大家百度“李文旺”就可以知道。可是,2005年,縣委以謝顯亮為首的黨群口領導,竟然新血來潮地來一個公開招考。悄悄地把我給架空了,我已經像是一個八十歲的老人,到了公交車上竟然被別人搶了位置。這還不算,這個搶位置的人,素質差到無以復加的地步。也許是仗着他是本地人,他竟然當上黨史辦副主任而不在黨史辦上班,卻跑到什麼創建班上班,這在全國也是沒有的事情,因為他自己也知道,他是麻袋上繡花,底子太差。不敢遇見我的目光。到了2011年,才姍姍來遲,到黨史辦上班。
不相逢不知道,一相逢嚇一跳,這是怎麼差的所謂領導啊。他和他朋友的電話中,竟然公開說他的醜聞。說有一次下鄉,他壓死了一隻老百姓的雞,趕快開着車就逃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自我欣賞的嘴臉,溢於言表。我已經從內心裡噁心他了,看到我憤憤不平的樣子,他乾脆說:“你要是捨得,你也可以買一個位置啊(意思是領導的位置)”,天啊,這樣低層次的所謂領導,竟然公開地闡釋現在的官場人生,赤裸裸地把社會說的一錢不值,這種得了便宜賣乖的伎倆讓我嘔吐不已。這還不算,這個人渣仗着自己個頭高,加上我們辦公室在一樓,他的車開到後面土坡時,竟然爬着近辦公室。天啊,不說這是縣委大樓,好歹這棟大樓在這縣城完全是鶴立雞群的啊,多少人注意着它呢。可是,身為二把手的領導竟然爬牆近辦公室,全國又是個第一,要是有獵槍,也許拼着老命我會幹掉他的。這還不算,近辦公室以後,他把腳翹到桌上,比二郎腿還二郎腿,就這個尖嘴猴腮的傢伙,老子工作時候他還小學剛畢業,業務又差到極點,因為他覺得他自己偷梁換柱,把我擠掉是個成功的事情,所以,他隔三差五地動員他的同學跑官要官。最後一點噁心到家的事情是:他居然長期在辦公室吹口哨。天啊,一個頭頭,竟然會在辦公室吹口哨,而且不是一次兩次。
共產黨有這樣的領導,別說我的業務很強,就是我的業務差得無以復加,我也不服氣的,畢竟對方是麻繩拴豆腐,提不起來,而且基本的素質還不如一個老百姓。爬牆,翹腳,吹口哨,沒事就在網上打撲克,那比我在網上看我們共產黨的有關電影和電視劇又要差一個層次,畢竟,我們是研究黨史的啊,打撲克能開發黨史嗎?
寫文章揭露他,這也是他的報應,以後,他也許會有更大的報應。請大家萬萬記住這個地方,這裡是江西橫峰縣,是當年方誌敏帶領窮人打天下的地方,當代,又出現了像這個副主任似的惡霸地主,大家說,我這個不是土生土長的人是因為膽怯遷就他還是痛打落水狗,畢竟,遷就他已經沒有盡頭了,我一百二十萬文字的作品,可以說還是高質量的作品,我甚至可以出任副縣級幹部,在橫峰,我卻要受到這個不學無術的嬉皮士的領導,這不是天下奇聞嗎?
為了橫峰的事業,也許三十年以後,甚至二十年以後,橫峰再也沒有這樣的事情,我必須揭露出來,畢竟,我已經落地生根了,就像種痘苗,為的是更健康。請大家監督江西橫峰的事情,監督江西橫峰這些極為不公平的事情。
個共產黨萬歲,萬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