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談中醫大家薛應中老先生
“天下之至變者病也,天下之至精者醫也”,病是千變萬化的,毫無定式,故而醫道是“至精至微之事”。為醫必須窮盡一生精力,不斷精進,才能做到救病患於危難,起沉痾於床則。
“凡大醫治病,必當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誓願普求含靈之苦,勿避險希、晝夜、寒暑、饑渴、疲勞,一心赴救,無作功夫形跡之心。如此可為蒼生大醫”唐代醫學家孫思邈在《備急千金要方》第一卷《大醫精誠》篇中,論述了“大醫”所要具備的兩點醫德:第一是精,亦即要求醫者要有精湛的醫術,認為醫道是“至精至微之事”,習醫之人必須“博極醫源,精勤不倦”。第二是誠,亦即要求醫者要有高尚的品德修養,要有“見彼苦惱,若己有之”之情,策發“大慈惻隱之心”,進而“普救含靈之苦”,且不得“自逞俊快,邀射名譽”、“恃己所長,經略財物”。由此可見,所謂“大醫”,必須以患者為本,急患者所急,想患者所想,既要全力以赴探究醫學真諦,“精”於高超的醫術,又要具備普救眾生之仁愛情懷,“誠”於高尚的品德,兩者缺一不可。
古人已逝,今人尚痴。後世無數行醫者將名醫孫思邈對“大醫”的界定奉為典範,並為之踐行着。西安慈善名義薛應中老先生便是“大醫”踐行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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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來,一代又一代醫家志士在繼承和發展祖國醫學中不斷探索創新,在全心濟世中不斷攻堅克難,使中醫學在世界醫學領域一次又一次地打破了否定中醫的謊謬神話。今天、在迸發著無限生機與活力的三秦大地上,一個普通平凡的中醫大夫——薛應中, 他選擇的成才之路,是偶然也是必然。因為在他的幼年時代,中國的國情特殊,中醫的命運也充滿坎坷與困苦,以老先生的聰明才智作基礎,假如選擇別的行業,也許會做出另一番令人羨慕的事業。但是,他們卻選擇了中醫,傳承了中醫學術,終成中醫大家。並用他執着的追求和高尚的醫德鑄就了一位醫者的忠誠,用他高超的醫術醫德譜寫了一曲曲全心為民的篇章。
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 醫術可以醫病,也能醫心。作為醫生不僅要有精湛的醫術,更要有高尚的醫德。良好的醫德是當好一名好醫生的前提。當醫生,眼裡看的是病,心裡裝的是人,手上乾的是良心活。 只有品德高尚、醫技精湛的人才能真正贏得病人的信任。在社會主義商品經濟條件下,各種人際關係正處在調整和磨合之中,醫務工作者的價值最終將通過價值規律的作用逐漸得到公正的體現。但是少數醫務人員道德“出軌”現象也給人一些負面影響。
古人云,大醫精誠。如果一個醫生沒有一股子對醫學的探索精神,沒有懸壺濟世、救死扶傷的良好醫德和境界,是很難成為大醫的。
薛應中,1943年生於陝西藍田,老先生一貫的態度是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他儘管是“低調做人”,卻被推舉為當今杏林公認的中醫大家;他又“高調做事”: 在四十多年的醫學科學的探索和研發中,汲取中華五千年中醫藥的精華,秉持“向生命致敬!”和“科學、嚴謹、誠信、厚德;發掘、發現、發明、超越”的“應中精神”,始終站在現代醫學科學的最前沿,攻堅克難,不斷創新和超越,在1000多種的中藥原料中篩選,變革工藝,歷經幾十萬次的反覆試驗,突破了植物葯與生物葯結合的重大難題,發明了以研製“三元減肥衣”、“九五乾坤保健被褥”、“九五乾坤元氣帶”等多項專利產品,榮獲國內各項科技獎和金銀獎並數次把自己的專利無償捐給國家。多次被《人民日報》、《陝西日報》、《西安日報》等新聞媒體報道。在懸壺濟世,矢志中醫學研究努力攀登醫學巔峰的過程中,可以經常看到薛應中老先生南來北往的身影,現雖已七十歲高齡,但為了中醫學術的繼承與發展,薛應中老先生依然不停地耕耘着,也不斷地有所收穫。
薛應忠老先生說,醫生不是神仙,醫學也是一門科學,它有許多不可預見性和風險,如果醫生遇到問題都只考慮自己的名譽、地位的安穩,不敢創新,束手束腳,那麼這個問題就永遠得不到解決,“什麼事總得有人去做,我只要盡到力,問心無愧。”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為什麼薛老先生老能得到那麼多群眾的愛戴?答案很簡單:因為他做的每一件事,都是以病人的利益為出發點,都是讓病人得到了實惠。即使在他生活最困難的時候,老先生多少年來始終堅持懸壺濟世、普救眾生、扶困贈葯的原則,以一個醫者的誠愛為無數病痛中的人們伸出了溫暖之手,以他精湛的醫術和高尚的醫德把他們從死亡之谷和病痛之中把他們奪回來,從而贏得了廣大患者和家屬的高度讚譽。他用真誠溫暖撫慰了一顆顆被病痛折磨的冰冷的心;用無私的人格感動着中華大地各族人民。
“學者必須博極醫源,精勤不倦,不得道聽途說,而言醫道已了。深自誤哉!凡大醫治病,必當安神定志,無欲無求,先發大慈惻隱之心,誓願普救含靈之苦。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媸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亦不得瞻前顧後,自慮吉凶,護惜身命。見彼苦惱,若已有之,深心凄愴勿避險晝夜寒暑、饑渴疲勞,一心赴救,無作功夫形跡之心,如此可為蒼生大醫。”按照名醫孫思邈所著《大醫精誠》中對“大醫”的界定,醫者薛應中老先生心懷“精誠之心”,“精”治患者,“誠”待患者,儼然“大醫”風範。
後記
德者,醫之道也。古今大醫,無不離其左右也,醉心醫道幾十個春秋,孜孜不倦,教人律己,治病救人,無不尊其德從其道也,此心亦有,境亦有,故能成大家也。
余聞先聖長沙翁,逢瘟疫惡傳之亂世,嘔心瀝血,窮畢生之精力,救患民於堂前,甚則出其堂療疾於鄉里,以其醫學之所究,著《傷寒雜病論》,傳於後世,吾輩得而尊為經,何故,以其灼見,以其奧理,以其德仁,吾輩難以望其項背也。
如溫病四大家也,誰不曾瘟疫亂世,救萬民於水火,以其閱歷之廣,而涉足之深,甚者其心懷蒼生,所以著書立說,以其之經驗,傳於後世,吾輩以之為準繩,遵其所願,當以救病治人為己任。
又如當代名醫薛老先生,若有疾厄來求救者,不得問其貴賤貧富,長幼妍媸怨親善友,華夷愚智,普同一等,皆如至親之想;,遵醫道,從仁德,為醫道中興奉獻畢生,實為當世之幸也。正是有此等心境,老先生方能登堂入室,得之大道,留名於青史,存書於萬世。
行醫者,以德行天下,未有夜不能寐者,所以然,執書而論,觀病而談,非葯不可救也,而因其醫不知所下何也。是故,醫者,當以德仁之心,救疾於苦難,博採眾家之精微,而以高尚之醫德而修身,以高超之醫技濟世也。
幸之,薛應中君,古稀之年,依然堅守其道,以醫技診療於蒼生,著書論經奔走於世俗,啟蒙吾輩之愚思,令吾輩有所醒悟。吾雖從事文學藝術行業,亦可以文道行於文藝界,不求日進斗金,但求坦蕩無愧於心。老先生為興我醫道窮畢生之精力,所為何,醫道興則國民強壯,國民強壯則可振興民族,興我中華矣。
釋一塵
癸巳年初夏作於古都韻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