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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碎碎的青春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青春是一場盛大的獨幕劇,自導自演在花開斑斕的季節里,浮光掠影的感情,莫名的心痛滋味,我們呢喃了一首關於離別的歌。那南國的你,是否也在看到落花后,而悲然泣下?

  那天,我和小六去黃河邊,經過文科樓下那條林蔭小道時,看見了一地的落花,我問他,你知不知道這花叫什麼名字嗎?他說他不知道 ,我們都只是在走路不再去理會,也許對我來說,我只是在乎花是否妖艷,然後,花落下時會想起一些事情,很感性,但我自己不知道花名自然是無所謂的,其實,誰又能在空虛的日子裡用近似頹廢的眼神看那麼凄涼的東西呢?凌亂的目光,迷離的眼神,中毒太深,有時候如若以毒攻毒,只會毒的更深。傷的更真切。

  在河邊,他說:“四爺,我們都過得不容易,我現在說不出那種感覺。”是啊!我們都在青春里滾爬,疼痛的眼眸,誰都躲不過局外人的眼睛,我們有時候一臉茫然,一臉無助,往往在仰望天空時,會流下淚水,心會莫名地疼痛,他喜歡一個女孩子,是她,她喜歡一個男孩子,不是他,他們站在午後的陽光下出發,追逐各自的愛情,對彼此的愛,都很安靜,一如他們路過的風景,我很可悲,也有可恨。悲自己如他,狠者,愛情,為什麼會弄太多的錯離,遺失許多的美好,如果真有上帝,我詛咒你,兩個多好孩子,一段時光翎羽上飄來的愛情,如果有那麼一天,你們都累了,最好的肩膀是你身邊跟你一起追逐愛的那個人,希望你們記着,他是你的港灣,你是他的扁舟。沒有人的船,會迷失方向,沒有船的人,無處靠岸。

  我喜歡在空間,寫說說,不騙你。我也很愛關注別人。

  佩佩說:“我的心疼,我知道沒有人在乎我”。我回復她:“你是曾經的我,我是現在的你,青春的疼痛,來自自己拔光羽毛的手,不甘沉淪,唯有自拔。”

  凌晨,我在空間里說,我很犯賤,有人評論,說我是悲觀,我回應她。也許這只是誤解,我告訴她,你錯了,其實,我只是想說;我的青春快要離開,但為什麼這般落拓。

  逃課,永遠似乎在說,我永遠沒有長大,還是個孩子,常常跑到火車出沒的地方,坐在鐵軌上等日落,偏愛黃昏,在日落的方向使勁地奔跑,追暮光,冰冷的車廂,一節節劃過我的眼睛,我在等人,不知道是誰?是不是,像那個《重慶森林》里的金城武,我想,我不是他,但是都我們一樣,很迷茫。我並沒有等待一個人,我只是在等日落罷了。

  喝酒,半夜起床,把自己往醉里灌,但是,必須得說,那時候,我真的不心疼,也沒有為誰而愁,喝那麼多,我還是感覺未曾淹到過心上,只是覺得我很愛喝,只是為了那種微苦的味道。像想一個人的感覺。

  打球,我很愛籃球,一個人出發,一個人結尾,歇斯底里地瘋,長發上流下的汗水味道太咸,一如淚水,我不是將苦悶釋放,我只是想證明,青春還沒有走,一起和我留在黃昏的球場里,蹦蹦跳跳。

  看電影,只是僅僅喜歡中國風的青春疼痛劇,會哭,但在笑聲里,破裂的感覺,我找不到蹤跡的支點,孤零零的,和某些人一樣,結束在怨聲里,活在未知的別人的疼痛里,有時候為此失去判斷力。想想,真的好可笑。

  走失在春 暖 花 開里,我的青春真的有些像碎碎的落花,地上 是我的愛情,是我的青春,花落空中,散開漫天的清涼,孤瘦,乾澀,像走過的曾經,卻也有過明媚,沒有你的現在,終究是凄涼。

  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你走之後,酒是回憶,思念瘦。

  我很累,真的!

  風兒說:“你沒有必要讓自己活的那麼累”。我說;我會好起來的,不知名的說說,為誰而寫,也難以出口,飄着的孩子大多也許都是這樣吧!呼呼在耳際的風似乎都吹得很溫暖。我只是失卻了你們給我的笑臉。

  還有晶晶,她是在愚人節那天加我為好友的,可惜,我在第二天凌晨才上線,然後看到驗證消息,她說她是風兒的朋友加我是要愚弄,可是誰知道,我沒有來得及上當,故事結束。那時,我想到了青春,在青春里,同樣有些事情,還沒有來得及開始,就已經結束。

  我見到過她,她有一頭長長的頭髮,身上有青春散發著的香樟味,她還有一雙憂鬱的眼睛,是我見到過的所有女孩子的眼睛中,唯一像我心一樣的眼睛,但是,我不知道她喜不喜歡咖啡,有點苦,卻很溫馨。

  我病了,我自己昨天晚上說的,但我不知道自己一直是不是都是一個病孩子。

  饒雪漫說:“有時候我常常想,我是一個病孩子。我的秘密是藏在心裡的一個一個小顆粒,沒有人知道,所以我心裡的慌張也只有我自己能體會,當我努力想要正常起來的時候,那種慌張酒變成尖銳的小刀,將我一顆就不堪負重的心刺得傷痕纍纍。”

  我真的的病了,我感覺我對所有麻木了。好心力不逮:活力的青春,強烈的飲食慾望,奔跑的的速度......

  4月3日夜,清明節放假時間,我在ktv,吼吼吼,唱歡子,沒有愛情,我也說;其實很寂寞,好想說:想結束單身生活,但那只是一個遙遠的夢。她們笑我,呵呵,其實,真的很遠,遠到似乎在天邊,沒有天使的翅膀,我問誰要天邊最亮的星星?

  歡子外表絕對沒有我堅強,我敢說;

  “外表堅強的我,

  朋友都以為我過的很快樂

  你們知不知道

  孤單隻有自己能懂

  有時候只想用歌聲

  對你們說

  其實,我我我,真的很寂寞 ”

  我敢說,歡子,內心絕對沒有 我孤單。因為我喜歡上了可怕的黑白回憶。

  初春碎碎的陽光,我喜歡出走,喜歡看河水靜靜地流,還有沙灘上雙手繞膝的女孩子......但我還喜歡翻着泛黃的照片,緬懷那些時光, 那裡,有我曾經許許多多的瞬間,我的記憶在那裡沉澱,在那裡定格,緬懷自己的美好童年,單車上的歲月,還有鄰桌帥帥的女孩,落滿灰塵的cd,穿白白襯衫的小男孩,抱大大的籃球,乾淨的眼神,從不像特雷西那樣惺忪。但是我還是睜着眼睛講着夢話。

  我似乎睡了好多天,睡過頭了好多年,我終於該睜開眼睛,看看遠離的青春,我知道,我睡覺之前絕對沒有喝醉酒,我醒着的。我只是想說:

  酒未醉,夢尚淺,花事了,我只是一廂情願地留在門后,假裝鎮靜地說:‘你還沒有走’真的嗎?青春,青春,青春......

  但是鞋子上的灰塵出賣了我,讓一些人見證了自己曾經的旅程,和撥涉過的靈魂,欲蓋彌彰,但無所謂,這些都不重要了,我要典當時光,出了青春的門檻,我在也不要那些落花,那些疼痛,那些悲傷,乃至有一些人。不再回憶他們。唯一的照片,我會藏它一百年。

  如果說,往事能下酒,回憶便是一場宿醉,斟在琉璃盞里的,淺淺的回憶,總是略帶水寒色,渲染着,渲染着,最心動的相遇和最不舍的離別。

  逆光薄暮中,簾卷黃昏,心事都盛開在最柔軟的時光底色上,月下推門,紫蕭橫吹,一聲懂你,夏荷飄香,此生恰如三月花,看得見開始,猜不透結局,試問:

  一年春事,桃花紅了誰?

  一眼回眸,塵緣遇了誰?

  一街飄香,閑珊尋了誰?

  一簾幽夢,憑欄念了誰

  一場落花,青春失了誰!是自己。

  兩千零一十二年四月十八日於蘭州

  :桉木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