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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中國夢、鷹之翼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pp958

  也許天生的殘疾只能是身體的先天不足,不代什麼,只是生活的烙印,唯有拼搏於塵世,心志的健全與堅強,用人生的信念去點亮一盞奮鬥的燈火。

  一次偶然與文學寫作結緣,15歲的少年抒發心志寫了一文“學習雷鋒中的一些事件,”作文上了吉林青年刊物。少年像一隻羽毛未豐的小鷹一樣,嘗試作文投稿。

  可是命運就是這樣,一年的風雨,經歷了人生中第一次最冷的冬天,所投稿件全被打入“冷宮”,原本當時想放棄了,初中升上高中,一個人生的事情隨筆,卻成為了抒寫文字的豪情,成為了吉林青年雜誌的熱捧,成為人生中第一捅金(稿費)!後來把全部精力投入到高考三年苦澀中,自己出生於書香世家,父輩多文化人,也有武人(父親當兵出身),在一次偶然的機遇下結識了清華大學一群精英,當時清華大學武裝部與學生會組建了第1本軍事校刊“軍事愛好者”雜誌〔內部刊物〕,也是清華大學第一部校內期刊!

  在武裝部部長楊邵愈老師的指點下開始了我人生最宏大的萬里長征,應老朋友張煜、顏曄、白立辰、劉涌等好友及中文系恩師的介紹赴湖南省“散文詩社”培訓班學習寫作,后又在冬假時與中國當時九十年代著名詩人李耕那學習了散文詩及仿古體詩及詩歌體的進修,后又認識了幾位文學上有知名度的文人,從他們那裡學到了東方文化與西方語言文化的知識。

  在清華大學小住的幾個月期間在校刊軍事愛好者上發表多篇文章,後來成為校刊特邀記者,與張煜,顏曄,白立晨,簫雨生,共主持校刊。(由於本人從小習武痴狂,6歲去陳家溝習太極,拜師學藝兩年)又拜訪名山大川,應一個老武友邀請同上武當山(功夫學院)拜道總王教化門下及鍾雲龍師叔門下,潛心武當道家國學。

  五年春秋冬夏,在山上其間,結識了幾位生於民國時期的老文化人,老人們〔當時老人們己百歲〕教我中華傳統思想,古文,使我這才真正地品味到中華之博大,學到的全是繁體字,學之艱辛,五年藝成,匆入紅塵人間!( : )

  打工廣州,深圳,廣結民間武林高手專家,潛心武藝的同時開拓文化心路,筆耕人生歷經15年風雨華章積手稿上文!!而今在家鄉廣沃的科爾沁大草原深處,廣傳中國傳統武術,洮兒河畔這個遼代最早的古城洮南市小有名氣(武術),徒弟一千五百多人,來自各種行業,但鷹奮擊九天文化空間,仍是我終生的追求的軌跡!

  人生就是這樣,我的武術之路走的艱辛苦澀,寫作的人生之路風雨飄泊,歷經磨難,在全國幾家大刊物上發表文章。

  結緣網絡這個星空,大草原潮湧的血脈,讓我走了幾家大的知名網站和論壇,心的飄泊,一直在尋找人間大愛的根源,歷經太多的人生之筆,煉煉蒼桑塵世,尋夢家園,終於,百透網與中國,給了我風雨中“獨行客”的溫馨家園,讓我再次如鷹一樣騰飛。

  曾記得有一位百歲老放牧人給我講過鷹涅槃重生的故事。鷹一生的年齡可達70歲,可是在它40歲的時候,它的喙變得又長又彎,幾乎碰到胸脯;它的爪子開始老化,無法有效地捕捉獵物;它的羽毛長得又濃又厚,翅膀變得十分沉重,使得飛翔十分吃力。此時的鷹只有兩種選擇:要麼等死,要麼經過一個十分痛苦的更新過程——150天漫長的蛻變。它必須很努力地飛到山頂,在懸崖上築巢,並停留在那裡,不得飛翔。鷹首先用它的喙擊打岩石,直到其完全脫落,然後靜靜地等待新的喙長出來。鷹會用新長出的喙把爪子上老化的趾甲一根一根拔掉,鮮血一滴滴灑落。當新的趾甲長出來后,鷹便用新的趾甲把身上的羽毛一根一根拔掉。5個月以後,新的羽毛長出來了,鷹重新開始飛翔,重新再度過30年的歲月……

  我不崇拜明星,但是我祟拜大自然中的鷹,鷹為什麼總是飛翔在高空,那裡才是屬於他們的領域,就如我們人類在地上走,魚兒在水裡游一樣;也明白了,鷹為什麼總喜歡在暴風來臨時逆風而翔,因為那樣會使它們的翅膀更加健壯,也會讓它們飛得更高、更久。鷹的一生,並不是在與大自然搏擊;它是在與生命搏擊啊。

  這才是我崇拜的那個鷹,才是那個有血有肉的真實存在。

  我們的人生,不也與鷹的一生一樣嗎?年輕時的我們,總是雄心勃勃,欲做一番事業,可當我們漸漸有了自己的家庭、事業,我們便安於這樣的生活,不再想更進一步,此時的我,不就是40歲的鷹?可惜,我們很多人都沒有鷹那樣的勇氣和毅力,去涅槃重生。

  而今的我平凡中顯平凡,自己擁有4部網絡文集《耿彪散文集》,《耿彪詩歌集》,《耿彪個人隨筆》,《緣之夢!耿彪個人雜文集》等等。我還在中國上擁有自己獨立的寫作空間和網絡編輯之名,自已還在百透網上創建了吉林省白城地區頭一家網絡編輯部名為“吉林·洮南·北大荒文學社

  ” ,這也是洮南市第一家網絡報社!

  一個殘疾人平凡的人生,與不平凡經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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