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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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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雨中。

  我在想象自己去一個盛裝舞會,一個人點燃一支蠟燭。一隻舞步輕盈的狐狸,與戴着面具的一個他相擁一起。

  穿過暗房,有夢幻的蠟燈,隱約的藍色,閃爍的星夜;倒也滋滋有味。要了一杯Blue Mountain。輕輕的樂曲聲中,勾起畫家畫中的旁白:

  你好!他也好!

  你對!他也對!

  你贊,他也贊!

  你Pass!他也Pass!

  祝我們健健康康,瀟瀟洒灑!

  是“狐狸與他”的黑夜對話?

  突然想苦笑。

  達芬奇畫筆下的蒙娜麗莎的抑鬱微笑,猶恐相逢是夢中。喜歡不了。

  Ingrid Bergman 的“世界在崩潰,而我們卻相愛”的經典守侯讓黑白影色的時光短暫回留,太傷感。

  一部以《凱旋門》小說改編的同名影片,女主角依然是笑顏的英格麗﹒褒曼,記憶不深。而片中哈蓋對雷葳克用酷刑時的“微笑”,還舔舔嘴唇…,那一幕真的再也笑不起來;於是,心裡有了對笑的另一番生活詮釋。

  年輕的狂熱漸漸成熟,代之以面具的包裹。

  多年後,生活里或閃現過類同的微笑。慢慢品味其中的貌似和神異。我想:大概世界上永遠不再微笑,尤其對少數人來說。

  諸多事於習慣中:為昨天、今天,還有明天。

  每日,關起門來塗鴉點什麼,積少成多;寫得象詩又不是詩。心裡明白。直到看一留言:“你在寫散文詩?”

  我未作答。想必無須作答。

  文字是給自己的,就如上我幾乎不作評論一般,也很少瀏覽,偶有喜歡的藏着,由心的讚歎即可。

  常想,倘若:

  有一天我們一下子停住。捫心自問:你非寫書匠、也非攝錄人,至多無名氏,偶爾見幾個豆腐塊的文字影印,不就宣洩也。

  沒有了情趣:停下的理由;停步,又一種真實。

  《星期三》的題目無關緊要,一符號而已。

  文/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