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傳
作者:王小林
筆名:凌雲、龍人等
本文為最真實的自己自述
一九九一年四月份,一個男孩誕生於陝西某一個偏僻的農村。山村野凹,五穀長而不豐,但也算得上風調雨順,天災人禍倒也是少之甚少。也許是上帝眷顧窮人,我本來是不相信上帝,自以為其幻化無常;更加甚至是抨擊家人信教,但是思之又思,還是以為出了過錯。神靈雖然飄渺,信之深,不妥;淺嘗輒止,倒也是值得提倡,不為過。神靈信之深,害己;信之有度,亦可以作為精神支柱,國之靈魂。但世人要相信:三界並無神靈,更無大神厲法妖魔鬼怪,均為無稽神話傳說。信其無,但是不可以信其有,不能為其整日地遁入渾渾噩噩,沉迷於神靈信奉;更大可不必遁入邪教,此乃農村人一大弊病。
村莊道路崎嶇坎坷,山地遍野,上山入地均需要強健體魄;交通閉塞,羊腸小道倒也算是美觀。感恩於國策,水電,道路,住房無不一一改善。國之富裕,民生亦有所提升。土地貧瘠,年年收成剛夠接濟於上年,眾人無餘糧可食。黨政方針引領,始終路無餓死殍。日子雖艱難,倒也算是幸福美滿,雖然有小打小鬧,鄰居內外,抬頭不見低頭見,故床頭打架床尾和。冤冤相報何時了,仇讎相記何時清?其樂融融何其樂?世間人本就有七情六慾、喜怒哀樂,其為世人之長情,何苦翻臉不認人?村子里人斤斤計較,但也慷慨;小打小鬧,但也和諧。一方有難,八方支援,人人忠厚向善,無歪門邪道之心機;個個耿直,藏着噎着非本性,四方水土養育了土地上的人性。
至如今,癢序之教勃勃興起,教育為後代立足之本,能不重視否?無論貧富貴賤,均能就讀,知識育人。內外茅草土房,短短几年蛻變為紅磚綠瓦,大雨浸不濕,狂風吹不倒,怒雪壓不垮。棟棟幢幢拔地而起,雨後春筍神話般場景再現;閉塞土路,泥濘不堪,自從“村村通”工程開工以來,可謂四通發達,上天入地,均有路可走,一路走好。諸如此類翻天覆地之大變化,遍地開花,無不應該感謝黨之政,國之策,政之明。
國之蒸蒸日上,民又何敢自甘墮落?人人孜孜不倦,早出晚歸,富國強民。壯漢為家走出遠門,待到$2才歸桑梓,多流汗水少流淚,遇到工難莫憂傷,再苦再累不言苦,年前風風光光回家鄉。妻之憂,子之喜,父之盼。夫遠離家鄉務工,妻料理內務。清早迎旭日,日落帶鋤歸。盼望夫之早歸,心之切,歸日又喜又淚。持家務業,養子孝長,無不是兢兢業業,誠惶誠恐。
時已至今,內外均無大才,實為遺憾,眾人更加是盼望急迫。如今凌寒窗苦讀十餘載,始終無成就,羞之將死,愧之將息,上對不起父母,下對不起眾人殷切地期望,實在是慚愧萬分,卻又是只覺得肩上壓力甚重。如今已是弱冠之年,憶起往昔,不覺錯失光陰,碌碌無為,時不待我;自覺又生不逢時,怨天尤人時常有之,但終究內疚於一身。荒度時日非我意,童年頑皮不知時;書到有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至如今只留喟嘆於世間。今已頓時醒悟,為時雖晚,但“活到老學到老,學到七十還嫌少”,“浪子回頭金不換”故更加不敢一度地懈怠,終日苦苦掙扎,冥思苦想,始終覺得定要“奮鬥不止,生生不息”!
“林”之雖“小”,志比石堅,做不成“王”,但也要殺身成仁。自幼出自寒門,一路走來,靠國之補,校之助,方為今日。故時時想回饋於社會,報之以恩,卻又是始終一事無成,無力回報,心之到,力無源,心裡實則愧疚至極。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滴水之恩,定當以湧泉相報;只如今,只能待後來去一一實現了。今日無才無能,指望後來能德才兼備。受之恩惠,報以愛心。又加長之北方山村野凹,故性格多堅毅,事事不服輸,更加不甘心於落後於外人;始終本着“積土成山,風雨興焉;積水成淵,蛟龍生焉;積善成德,而神明自得,聖心備焉”的育人養德思想,提升凌之德才,積極進取,努力向上,但是事事受阻,難之又難,卻也不敢有半點的鬆懈和怠慢,誠惶誠恐。今日凌相貌不揚,身長七尺,性又偏激,言語措辭激烈,實非本意。但本性難改,凌也時常顧忌。有則改之,無則甚好;虛心求教,只願日益進步。今日學不出眾,落後於他人,非我墮落,實在是有心無力,有志無才,該責,該罰!只如今空白感。有幸榮獲全國文學獎項,但是並不更大造就,處處受冷落與嘲諷,凌並無放棄之意,始終在苦苦地追求,未曾敢輕易放棄即將放飛的夢想,也許“往前一步是人生,退後一步是黃昏,風不平浪不靜心也就不能安穩”。讀書非“書蟲”,作筆非“鬼才”,憂心忡忡。現在上了大學,更加無心去陷入愛河而不能自拔,寒門學子,異常慚愧,何敢為之,豈不是自尋苦惱?
當今社會金權物慾橫流,豈非一寒門學子所能隨波逐流?寒門清貧,加之相貌不佳,更加無心戀之,只當“只羨成功不羨鴛鴦”,再者更多的是鞭長莫及,有心無力,全當羞愧之極。凌本性內斂,多不善言語,隻言片語出自內心,卻並無波濤洶湧之浩瀚恢弘的氣勢,似有羞澀之意。朋友也多,但無更多至交,泛泛之交淡如水。今時時想念昔日同學,每每憶起,恨之不能相聚,各奔東西,只為生活和一個夢想,撫胸頓足,喟然長嘆!
日日深杯酒滿,朝朝小圃花開。自歌自舞自開懷,無拘無束無礙。閑暇時間並無更多自娛,聽說讀寫已成為習慣。每每聽之不足之,故看之;看之不足之,故寫之;寫之不足之,故思之;思之不足之,故又作之。往往都是信手拈來,支零破碎,文章散漫。書之過多,讀之也往往不求甚解,更多的是淺嘗輒止,如是而矣,零零總總瀏覽過幾類書籍,只為增知識廣度,道德深度。自以為養了幾分德,修了幾分才,但也都是“才不夠出眾,德不夠育己”,泛泛之輩,愧對詩書之教導,師之育人。今再過兩年即畢業,卻是依舊平庸之輩,素有“衣錦還鄉之志”,今故有“無顏見陝北父老之意”,心憂萬分,碌碌終日,始終無所作為。從來不敢奢想事業與愛情雙豐收,只願大業即成再談婚論嫁,以致不會遺憾終身。只如今,殘酷社會,萬事難於上青天,欲成大業,何其易?
路漫漫其修遠兮,但願求索之後能夠有所立業,深切為盼!今零零總總,著有幾十餘萬字,無聲無名,苦於無處出版,始終無道,更為無力,只能盡心儘力以為之,興許萬事雖不能至,但已嘔心瀝血,以致於無愧於心。
始終反對“淡泊明志,寧靜致遠”,以為“人一旦有志,無從淡泊;若欲致遠,何以寧靜?”。古之思想,亦舊亦新,唯有取之長補今日之短,擇優用之,方可勵志。今看上一女,又無從表達,綿綿情意埋心底,僅當一種私密;後悔、遺憾將必有之,但無力回天,只能當做一場無聲無息的情意,如滾滾江水向東流。
散了,罷了,今為作者,觸景生情,感時傷懷,時常隨意興起,湧上心頭,文筆往往傷感抒情,其與作者性格息息相關。文者,發於聲,形於色,源於心。吾心所想,吾文亦隨之而作,凄涼之情無人能讀懂。
“壯志未酬心不死”作者本人價值觀所取向。“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雖難亦艱,但“騏驥一躍,不能十步;駑馬十駕,功在不舍。鍥而舍之,朽木不折;鍥而不捨,金石可鏤。”,終究有一天我相信能夠:面朝大海,春暖花開。故作筆名:凌雲,以此自勉,今作自傳,以文明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