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然如年輪一樣日復一日,只是物是人非,一切都是那樣匆匆,我知道,曾經的故事雲淡風輕,有的是,彼此無奈的回憶。我相信友誼天長地久這句話,這是樊兒告訴我的,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知道了,朋友是沒有負擔的相互依靠,但時間卻好像能淡化一切的傷痛與快樂,因此我總是努力的保存着我們內心的‘流水別墅’,不讓它被時間的符號沖刷乾淨,在高中乏味的教學生活中,樊兒的出現就是我內心的‘流水別墅’,雖然淡淡的,卻有茶的芳香,因為友誼是一杯甜甜的碧螺春,要時刻保存淡淡的餘溫,那是屬於手心的溫度。
只是在我們十七歲的驛站里,盛載不了太多的預言。就像初識他的時候我十二歲,而現在我十七歲,如今的他與十七歲的天空顯得是那樣的格格不入。不知是不是每個人的內心都有這麼一段經歷,會在記憶中留下一段對黑暗很深,難以忘懷的感觸,我想把它叫做‘荒野無燈’,張愛玲說過,每個人的心底都有一座傷城,希望樊兒能把你的‘荒野無燈’放進我們的‘流水別墅’,等待其融化成甜甜淡淡的濃霧,當山的那頭太陽出來的時候,將其溫暖的一無是處。
樊兒,在這被廢棄了的枯城,即使風聲是從遠方發掘出來的呻吟,褻瀆着這裡細碎的幽涼,我會是你永遠的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