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冬天和別地方不一樣,沒有雨雪的濕冷,有的是風吹的乾冷,冷冷的吹打在臉上,讓人快要窒息。早上出門,走的很急,沒有帶手套,也沒有圍圍脖,就這樣任冷冷的寒風侵襲着。等所有的事都做完邊不顧一切的往家趕,在這如此的冷天里,只有家裡讓我覺的溫暖,只有在家裡才放心的卸去一層防護罩,也只有在家裡讓我覺的心有一種歸宿的感覺。
我頂着冷冷的寒風,臉冰涼的感覺就像冰塊,雙手凍的紅紅的就像紅籮卜,都快麻木了。這該死的冷冷的冬天。我推開門一股暖流讓我舒展了許多。他在這裡,看見我冷的縮成一團,他一下把我攬在他的懷裡,用他的體溫來溫暖冰涼的我。我被他的舉動驚詫着,可是我沒有拒絕,任他緊緊的摟着我,我把冰涼的臉靠在他胸前,淡淡的煙草味侵襲着我的鼻子。他把我冰冷的手緊緊的拽在他的手裡,我知道他想給我溫暖。在這個浮華的,沒有親人,甚至更多朋友的冷冷的北京,也許只有他會這樣給我溫暖,沒有慾望,沒有奢求。也許只有他會用他的手來溫暖我冰涼的手,沒有更多的佔有和渴求,只有暖暖的體溫。他沒有講話,只是緊緊的把我擁在懷裡,我知道他想給我一生一世的懷抱,他更想讓我知道他的懷抱只屬於我一個人。我想在這一刻我是幸福的。一直以來我覺的我是個不會和人長久的人,因為我不相信有恆久的感情,一直都冰冷的對待身邊的人,總是給他們一個驕傲的背影。其實,並不是我驕傲。既然知道是不可能,所以就不能在給他們希望。這是我對他們冰冷的原因。我不相信,因為男人總是有太多的不滿足,當他們擁有一樣東西后,還想去擁有另一樣東西;永遠都是那麼花心,當然這裡說的並不是所有的男人。也許是我太過執着,太偏執,但試問有幾個男人可以永遠固守着一個女人呢,沒有。當他們說海誓山盟的時候,也許說的那一刻是認真的,但能不能做到有誰又知道呢~。
我抬起頭來,他鬆開了我,我沖他一個調皮的微笑。然後開始店裡的工作。
我依然整天上班工作着,忙碌着,依然在人群涌動的繁華的都市穿行着,依然在我的生命道路上尋找着,尋找着人類社會生活最基本的東西: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