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何時,我也有了一個文藝小青年的稱呼,非大才,碎語閑言,隨性隨天……。
遙看上次落筆,那已經是年前,記憶中那個深遠的回憶……
春節之際,沒有寫過新的日誌,但歸家之後的所見所聞讓我頗有微詞,今宵無眠,以此解脫我那顆逼仄的心懷。
也許是慈母盼兒歸的期待,也許是父愛無聲的呼喚,浮生點滴已不能再綿延;無奈之餘,再度回歸自己當年離開的這方故土,宣告我依然健在,只不過是垂垂老矣的心態,而非當年青春年少時無畏。
彈指一揮間,2011的已經逝去,2012年新春已然拉開序幕。哪些曾經發生的點點滴滴溫情畫面,歷歷在目,那些漂浮的人生記憶;雋永流芳,跳動在神經中樞的咽喉要塞。我,也許是回來了……或許是,曾經的我再也回不來了……。
無可厚非,我登陸的頻率還是非常可觀的,可惜自己一直在歸隱,淡去了曾經的人來人往,往往多年也不曾觸及到陌生的人或交上新友。偶爾的撰寫幾篇小小的日誌,以證明我還健在,便又歸於沉寂。
網上聯繫的還是偶爾聯繫着,但現實中越來越少見活動,久而久之,曾經那些熟悉的臉龐在那抹淡淡煙雲中,也消散得找尋不出微稀可辨的輪廓。興趣索然,再無昔日暢聊的激情,換來的只是一些閑言碎語或客套寒暄。
敢問,尚有幾人能記起昔日信誓旦旦的承諾?敢問,尚有幾人能夠主動的聯繫一下我?敢問,尚有幾人能叫出我的大名?這些是個極為不自信的問題,心下惴惴……
我對朋友的感情可謂是極為複雜的,很多人雖懂,但也幾乎說不出大概。即便如此,記憶中那些時時閃現的美好,卻是我拾起回味的最寶貴的財富,沉默的我,依然在想念着你,不帶們。
回家的第一天,在長沙相遇了老朋友鄧澤,一起回來了,一路上有了那麼一點小風波,發現我們確實有一個共性:對生活不負責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回家的第二天,在湘陰巧遇高中5班同學的聚會,並加入了,發現沒有太多的言語,只交情深的聶卓談談生活;也獨自與頗有聯繫的蔣軼在老湯圓吃了一回煲仔飯,洽談中我深刻體會到我們有一個想法:當我們身處不同的社會層次時候,我們的追求已經隨着層次不同而不同。
接下來了時光,我再也沒有出過遠門,更別說走親訪友了。一直沉默在家中,看着電視與書籍,偶爾哄哄我家可愛的小侄兒。
除夜之夜,我望着那滴答滴答的鐘錶,心中漸起漣漪:過去一年多的時光,不短不長,我卻像是經歷了一個多世紀,過於豐富,過於起伏,過於糾結。但,始終還是要感謝上帝,賜予我一個幸福溫馨的家。也許,不久的將來,我也要組建家庭,但願上帝恩賜予我賢淑的另一半。
鄰人問我:“什麼時候帶個女友回來啊?”我笑了笑,不作回答,只是心中遐想:當年我愛的那個人已經有愛人了,讓自己再成長些,再面對情愛問題為善。
現如今,我揮動着言情之筆,只為了工作、心情。記憶深刻體會到,不寫字,大腦是會遲鈍的,筆也會生鏽;該是時候了,磨亮那銳利的筆鋒,書寫嶄新的華章……
也許你會質疑,我的生活不累嗎?我的回答是累的,但是還是寄望大家認認真真看完了我每一個文字,看懂了我每一絲細膩的情感。
天涼了,親愛的你們,記得加衣!
天涼了,文藝小青年的逼仄感情路 標籤:童年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