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緣分,是在前世求不來的;
有種緣分,是在今生尋不到的;
同年同月同日生,竟是這麼奇妙,我們在這個夜裡相識了。
——文/紫墨青殤
什麼是緣分?隱士說,緣是命,命是緣;高僧說,緣是前生的修鍊;佛沒有說,只是指了指天邊的雲,雲起雲落,雲捲雲舒,隨風東西,緣是不可求的,緣如風,風不定,雲聚是緣,雲散也是緣;而我說,無意間與你相識,便是緣!
與你的緣很奇妙,也很驚詫,我們竟是同年同月同一日生的,為此,特意到查資料,在星辰學中,我們被稱為是‘宇宙孿生子’。
同時間和同地點(或出生地相距很近)出生的兩個人,出生時的天宮圖很相同或相似,儘管不是很懂那是些什麼,可是人們認為那是一種很神奇而有趣的現象,而也有一種說法,他們的人格發展和命運經歷上具有特殊的相似性。
雖然不是很相信占星,可於千萬人之間,遇見你;於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里,沒有早一步,也沒有遲一步,在這個夜裡遇見你,只想輕輕的問一句:喔,你還好嗎?
你過去的人生里沒有我的出現,你逝去的青春了沒有我的痕迹,你流走的時間裡沒有我的身影,而就在今晚,我們相識了,你也是一個喜歡文字的孩子,喜歡文字的孩子是寂寞的,我想以後便不會獨單了,因為有一個蹲在角落裡的孩子陪着你,默默的關注你,靜靜的祝福你。
或許我們都還是孩子,都會因為遇見這樣的奇緣而跑去和好友、文友傾訴,向別人說自己的興奮與難以相信,我說,我們或許性格上會有些相同,而你說,這個不好說呢。可是若兮姐卻說我們很有默契,心照不宣的說自己是菜鳥。
也許並不能說明什麼,可是知己難求,知音難覓,伯牙子期一曲高山流水便讓世人永記在心,多少紙箋里發出了千年的感嘆與羨慕,又多少筆下揮寫出了那令人期待的渴望與無奈,若兮姐說,我們會成為好朋友的,會相處得很好的。
可是,我們彼此並不熟悉,並不了解。我只知道,我們在相遇,在文字間相識;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喜歡文字的孩子,一片片狼藉,一點點斑斕,一種種幸福,一抹抹月光,一滴滴眼淚,只是想寫進自己的心裡的孩子。
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很現實成熟的孩子,時常思考些超越年齡的問題,獨特的認為我們只是社會的奴隸;我只知道,你是一個嗟嘆時光的孩子,用最後一滴眼淚祭奠青春,懷想時光能倒流,便譜寫一曲青春無悔!
我只知道,你是一個躺在文字中的孩子,問誰借一支永不褪色的筆,在心底寫盡那些曾經,讓那些點點的滴滴永駐心靈;我只知道,你是一個雙子座的孩子,一切的情愫都源於那個孩子的沉思,黑黑白白是你的青春。
若兮姐稱我們是‘雙墨’,是的,你是淡墨筆直,我是紫墨青殤,你是喜歡文字的孩子,我是蹲在角落的孩子,你出生比我早,涉足文字比我早,而我願告訴你我的那個無人的角落在何處,我想,今後你的歲月里便有我了,而我的那個角落也留有了你的墨香。
其實,我早已與你相識,相識在你的文字里,那篇用心詮釋的文章《我只是一個喜歡文字的孩子》,第一次讀的時間我已不記得。那寫出了心聲,寫出了共鳴,前幾天,我的那篇《荷花開,楊梅熟》引用了你的幾句話,也有幾回和其他寫者偶然說起你,所以一直想找機會與你交流,從文友那得知你的,就在今夜,我們相識了,同年同月同日生的人就這樣相遇了。
或許這並不能代表什麼,而我也只是想在這個夜裡,記下這次的相遇、寫下相識,在的相遇,在文字間的相識,很欣然,緣分使我們喜歡文字,喜歡駐足。
緣分,使我們相識,在的相識,只屬於我們的相識。
2011/6/2夜裡執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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