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音樂兀自響起,黃磊在唱《似水年華》,他的音樂中有一段旁白,旁白在說著青春。他說:
在似水年華裡面我想要做到的是什麼
我想可能看不到黃磊的才華
看不到我藝術上飛揚的激情
可能也看不到我對人生透徹的了解
可能都看不到
但是我覺得可以看到一些東西
就是我在面對我的青春過往歲月的時候
我有我的堅定
我有我的執着
我有我的那份愛
可是黃磊他不知道,不是每一隻天鵝都有美麗的翅膀,不是每一個人都擁有青春。在一個鋼筋水泥的森林裡,我知道有一個男孩,叫亂世佳人,他,《十七歲開始蒼老》。
在這個年末的寒夜,我不知道那個男孩的真實姓名,我也不知道他現在是否也在認真的聽着,手機里流出的寂寞的音樂,但是我知道他的文字里,藏着一個影子,我在笑,他也在笑…
年末的寒夜,我隔着一副眼鏡搜尋視野里的青春,蒼白,我看到一張蒼白的紙俯卧的姿態,像是已經疲憊不堪!我無法從這片蒼白之中察視一點點青春的痕迹。午夜的幽靈說,那是因為歲月是一陣風,風過無痕…
無痕,是否代表一無所有?不是!若不是的話,那些關於青春的足跡在哪?在繁華的伊甸園?在錦繡的山河間?還是在午夜的燭光里?
偶然間,筆尖觸及到了一個遙遠的童話:童話里有我,有樓群,有寒鴉,有寂寞的河,河水流着童年的歌……日暮的老人說著年輕時的故事,想着永遠到底有多遠?青春是不是像首歌?走過的路,路過的河,是不是還有還沒來得及唱的歌?老人仍在說,說那故事裡的歌!而童稚的孩子指着白紙上的筆畫說,他說爺爺奶奶這是一條河,河裡有蝦有魚還有匹里尼泉流過……
是的,河水在唱歌,歌里流着一條河!這一切,虛實實虛,凌亂如麻:老人與孩子,童年與遲暮,黎明與黃昏,都錯失了青春!於是懷戀,於是聽歌,於是看着歲月的河,說著寫在故事裡的歌……
如今青春的我,依然無法用一種很明了的語言去解剖青春。於我而言,青春,是執着的潮聖者。合手,俯躺,跪拜,戰立,合手……青春在這一系列的動作中數着輪迴。但其實沒有輪迴,因為,輪迴交替的瞬間,青春看見了魔鬼,誰也不知道在哪一刻哪一秒哪一個地方,我們將用青春,長久的祭拜,那個潮聖者的虔誠,那些忠實於執着的足跡……
眼困,蒼老悄悄走來,和着那無法抵抗的疲憊。但是潮聖者依然虔誠的悼念,執着的足跡依然在陽光下微笑。夕陽西下,願青春無悔。等到日暮之年,我願意和着我的青春,睡去在遠方,像一個美麗的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