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瑟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那五十弦的錦瑟如何彈出心中難以解析的憂愁。有一種思念叫做憔悴,每一聲聲撥早已失了原有的金聲,如裂帛,直搗每個聽者之心,弦弦利如刀鋒,薄比蟬翼輕比紗,卻狠比任何刀鋒。你就是個劊子手,很憐惜地切下滿目瘡痍的心,留下的並非是那殷紅的血液,而是他對她難以挨盡的思慕。
五十弦的錦瑟,每一弦音里,都有彈者之悲。
我看不透你淡色眸子中旋轉的深邃,你走不進我慘白世界里靜止的孤寂,解開心結,你像信鴿兒似的銜了心便飛離,是心中已有了清晰的目的地了呢,亦或者是傾愛沿岸那正爛漫的花苞,星星點點。
看那橙黃的下弦月,殘缺的更令人覺得嫵媚,便如你那細緻細長的眉梢,眉梢下面是藏盡溫柔的眸子,最溫柔的懸念,只是我不曾感受,也難以感受得到。一直很想明白,到底該用什麼可愛的方式才能讓你輕輕敞開心門,截開那神秘的面紗,讓我看看你的的心。只是,不是lucky dog
彼岸花
究竟那般難以比擬的窈窕是為了讓誰痴令誰醉,讓誰日漸憔悴呢。輕眨巴眼眸,微抿櫻桃紅的嫩唇,把百種嬌嗔含盡,讓他那樣神魂顛倒。倘若各為妖仙,他放言:勢必晴其所有妖兵,勢必踏碎仙庭的虛偽,將他口中深念的小娘子摟入懷中,生世不放手。縱使那仙羽箭如林密布,枚枚刺入身子,殷紅的血液不知趣地流出,呵,刺心之痛又如何,寧願割棄一切,只要小娘子可以微彎月眉,把音容化成心中唯一的畫卷。那般痛楚,盡消散。
三千世界無時無刻地流轉着,那世人皆仰慕的愛情亦如那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飲。可恨,你和我之間卻難以取得那微末一瓢,一切都只是心中淪喪的疲憊,掐死自己的悲戚。
彼岸的你,守着花開,讓歲暮凋白了容顏。近渚的我,候着愛人,被日暮慘白了心音。
只恐深夜睡去,不明事理。明明一切已成定局,卻妄圖逆天,最終傷害到的不只只是自己。
忘川
忘卻川音,深林,密林深處。有着童話般濃厚的色采,而森林深處,有一窪清澈碧藍比天的湖泊。但,湖泊中卻有着令人畏懼的寂靜。風是一把刻刀,溫柔地劃開湖面,把記憶取出,剎那,傾水盡干盡,只剩下湖底的淤泥在唱着孤寂和宣洩着深深的憤:你抽走了我唯一彌足珍貴的記憶,她的音容,她的氣息,她的冷漠和沉默。此時此刻都已消散成山林間乳白的霧藹,都是我的不舍和難分,你可曾明白。
一片冰心在玉壺,嗯,你的靈魂亦如那玉冰一般晶瑩剔透乾淨純潔無比,我又怎麼可以去浸染呢,便如許嵩的歌聲:嗯,指向你乾淨的靈魂,什麼時候開始變得滿是傷痕...”才不願看到你的靈魂滿是傷痕。
有時候,認清一些事情,是以傷痛為代價。
僅僅因為不知趣的地喜歡上了,然,卻以碰面須是退避三步來點綴。作為這場愛慕樂的餘音聽不見悲傷。
但願心死身不忘,只要你安好便一切ok
尋尋覓覓,不將割棄
錦瑟無端五十弦,姑蘇城外,誰執傘守候不可能之人。
那園中,他遙望藍天,撫摸那幻影,不可以愛的她
願化身為青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淋只求她從橋上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