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喜歡把書放至窗檯,偶爾,天空的嘲笑也時不時的來湊熱鬧,有時烏雲密布,有時陽光明媚,有時陰雨綿綿,有時又清風相伴,似乎我也很能適應這樣的日子和天氣,或許只是因為早就懂得了天氣變化無常,所以很本能的習慣着。
看着憂傷的文字,聽着動人的音樂,或看街邊如影的行人,或看天空流動的浮雲,偶爾的時候,我也沒有忘記問自己,“你到底是要幹嘛呢?看書,聽音樂,看行人,看浮雲”其實我什麼也沒有干,我只是在試着體驗流水的日子,如雨的心情。
偶爾假裝感嘆,日子怎麼可以過得這麼快呢?我都還沒有做什麼事情,怎麼就讓我回家睡覺呢?其實只是抱着一種極其陰暗的心理,只不過諷刺的人是自己而已。又或許只有年經才敢這般囂張,看着手機里的年月,扳着手指算,離回家的日子還有兩天,時間怎麼可以過得這麼慢呢?而我又告訴自己,相信自己是不需要理由的,似乎很能說服自己聽從腦袋的命令,這也是我唯一的特性,所以總是可以傻乎乎的以一個二百五的狀態告訴自己,一個星期而已,過得也挺快的,看吧!星期四又過完了。我真的開始相信,自己善變了。
朋友問:“這樣數着過日子不累么”我回復過去“不累,有盼頭就不累”她再次回復:“心態好得不像話,後面贈給我一個笑臉”感謝自己以這種傻得可以方式得到了第27個笑臉,我已經收到了27個笑臉,我絕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我沒有誰會閑得無聊的去收集笑臉,而我卻還能夠“厚着臉皮”豪邁的解釋道:贈出的笑臉是大度,是肯定;獲得的笑臉是溫暖,是善良。到底是臉皮有多厚的孩子才能有這樣的心理概念呢?我不得不開始懷疑自己。
再回到,一年還是一個月之前,那時候的我無疑是個驕傲得不可救藥的孩子,面對很多事情總是有自己的一套說詞,而換作現在的我,肯定絕大部分的事情都會抱着閉而不語的態度,但是又不得不承認,現在的我是個想法又多又奇怪而且有時候還有些矯情的人,我會問很多朋友“你會畫金魚嗎?我想換名字,你會取好聽的名字嗎?你有沒有聽過弦子的醉清風,你會不會唱葉一茜的風吹麥浪?”然後後面還會有一堆討論性的話題擺在那裡,一個接着一個的問答下去。現在回頭細想,我是有多幼稚才會想到去問那些無聊的問題呢?而且還有針對性的辯論,我迷惘了。
又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得了潛意識裡的那種間接性失憶,總是忘拿鑰匙的我常常把自己鎖在門外2多個小時,第一次我還很豪壯的跟朋友說。“放心吧!過一會兒就有人來救我了”然而我自己也沒有料到,所謂的一會兒就2小時以後。可是能怪誰呢?好歹最後別人也來給我開門了。再後來的幾次,我索性把鑰匙跟手機一塊忘,有些事情做過一次我可能還會傻乎乎的再做第二次,只是我已經不會再等着別人來救我了,知道在現在待的地方是不可能有人理會我的。所謂的救,其實是等着宿舍的那些人回來了請她們幫忙給我開門。我也不知道我是以怎樣的心態告訴自己“有什麼可着急的,找個籃球場看會球賽再回來就有人開門了”於是滿世界找籃球場,幸運的是,還真被我找到了,之後的日子,忘拿鑰匙的我就會去那裡沐浴一下午後的陽光再回去,也算心裡痛快,有時候,我是真的會從心底深處佩服現在的自己,在沒有任何人依靠的境地,我居然能夠讓自己過得更加的好,究竟是有着怎樣心態才讓我活出了現在的自己?不像自己。
閨蜜總是在電話里沖我咆哮“阮小敏,你知道不知道,鑰匙和手機都是致命的東西,你怎麼不把自己丟了算了,,,,,,,”可見我是個多麼不熱愛生命的孩子啊!可是,似乎除了手機和鑰匙外,別的東西我都能夠保護得好好的,比如我愛的散文詩集,比如我寫的微心情語錄,比如此刻現在如此乖巧的自己^-^。所以有時候就算被罵得狗血淋頭,可心裡總歸是明白的,這些話即便不是溫暖的,即便不是動聽的,好在我也算是有點良心,至少我還能聽出那些話所包含的意義,因為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除了家人也就只有那麼兩個人會扯着大嗓子罵我了。所幸自己還是足夠的幸運。
寫到這裡,再看着上面的文字,好像又與命題不可銜接了,思想跳躍果然還是不夠成熟。幸好我只是一個思想跳躍較大而本身是個本分的孩子。只是記得念書時有說,生命的起點中點落點,終不過,一來一回的輪轉,在不確定的日子裡,這個關於過去與未來的命題,我想我將會用盡所有的力量琢磨下去,一步又或一生。。。。。。
謹以為念:13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