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卻敵不過命運,只有用回憶把一切收回,每當溫柔的風把頭髮吹,也許是我太過小心,什麼么也沒有說,就把往事散落在風中,我的愛你是那裡,每當溫柔的風把發吹起,你永遠的是我的回憶,我們好不容易走在一起,看着路邊的小花,盡情為我開着,他們都老了吧,他們在那啊,想她,他還在開吧,去吧,他們已經被風吹走,散落在天涯,有些故事還沒講完,那就算了吧,有些心境在歲月里長出荒草,他們都老了吧,他們都老了吧,我們就這樣,各自走天涯。
命運終究敵不過人性必需的快感,關於是否同類的信息,連着根的小草,輕輕的把神話點燃,悲傷的眼淚獻給最痛苦的心,把這一切割捨,於是都不會再有重現的美麗,輕輕的,你們把叫醒,不論是仁愛,還是施捨,我都願意回到最開始的夢。
曾經多少年的幸勞,沒有換到任的物質,卻沉澱成心靈的花糞,草兒青青,歲月無跡,流年似箭,一轉身居然成為永遠的的痛,沒有輪迴,沒有奇迹,沒有救藥,沒有絕對的傷害,有的只是快感,認同為基礎的壓制,那些漂浮的雲,閃着雷電的餘威,在青天白日之下恐怖着軟弱卑鄙。秋風吹來遠山的荒涼,帶走了身上的餘熱,送到祖先的墳地,卻點不着殘留的紙錢邊角,翻飛起黃昏的高雅,墜落出生與死的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