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塵看破了,只不過是沉浮;生命看破了,只不過是無常;情看破了,只不過是聚散!
——題記
曾經的眷戀從沉默開始,用微笑來成長,最後一滴淚結束。只是希望可以默默的看你坐在鞦韆上,不發一言,然後一起靜靜的離開;只是希望看你花林追蝶,我在楊柳下呆看,然後為你葬花;只是希望不要再去遊樂場玩那個旋轉的木馬,永遠的追逐,永恆的距離。
鳶尾花開了,那麼絢爛。仰望失色的蒼穹,是否會有那麼一隻燕子為我銜來失去聯繫后關於你的一切?一隻紙鳶只會為一根繩流浪天空,而我浮雲般的浪跡天涯又會映入誰的眼帘,成為誰的風景?等到開到荼蘼花事了,也就剩下那朵永不凋零,繾綣了一生悲涼的回憶之花。
沒有鶯飛草長的傳說,現實的城市那麼的冷落,快速的鼓點,匆忙的身影,麻木的眼神,虛假的笑容。在這樣的世界,伴着帶着搖滾的安魂曲,我上演了18年的悲歡。一些人,一些事,總會明明滅滅的刻在沿途的風景里。當我終於明眸皓齒地對別人笑時,會不會也是帶着掩藏着悲傷的面具而做的無奈?
淺淺的睡眠河,沉沉的夢幻湖,遺忘的鑰匙開錯了古老的門,為你構建的童話里魔鏡碎了一地,拼湊了你帶着溫柔的眼神,乾淨的微笑。只是這個世上,微笑是最深的毒藥,一切錯誤的根源。如罌粟花開的那麼濃郁,散發著戒不掉的香。深深的戀上,哪怕被割破,也願意在嫣紅里繼續沉睡。
誰說相思一縷,不過三千青絲里一根白髮,但卻那麼顯眼而又滄桑的唯一;誰說苦戀緣淺,不過一人吞淚自悲泣,落得花落人亡兩不知的結局;誰說人生若只如初見,不過紅雨飄飛里,暗自寂寞的守在渡口,等着來臨的舟上陌生的面孔。
唱晚漁舟,渡不過彼岸燈火;簾外海棠,開不過庭院春深;陌上花香,飄不過單影湖面;暗香浮動,抵不過玉殞瓊碎;錦瑟韶光,彈不了青苔滿牆。
對你,無法成為朋友,因為彼此傷害過;也無法成為敵人,因為曾經眷戀過,所以只能成為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段不被接受的情,需要的不是傷心,而是時間,一段用來遺忘的時間;一顆深深傷過的心,需要的不是同情,而是明白。
誰又會明白,皓首時,誰又能真的遺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