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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世最重的愛,是對母親的牽挂<<一>>

白雲飄飄範文網 編輯:小景

  從來到這座偏北的城市開始,雨就一直伴隨自己的感傷下着,難平的心酸無法壓抑地湧起,想是無論走到哪裡,心都鬱結着一份淡不了忘不了的凄傷與幽怨.這裡的春天難以想象地包容匪夷所思的一切,三月初的天空下着雨夾着雪,飄着落着降在這片還是冰涼的土地上.難以忍受的痛楚,與失落,我一路帶來,以為無法融入的落廖也被接納進了它繽彩的繁榮里. 笑看風雲,慘淡經營人生,想必是以為無法再向世人展現生命的真諦,人生真情地徹底放逐.有時一個人,常對着電腦傷神,寫點什麼,留住在迷失中掙扎的真情.也許人生如戲,放映一遍也就不再精彩,勿管人們曾對它多麼得期待與嚮往.每當天空逐漸暗淡,煩雨的情緒也愈來濃重,有些感傷,失落,就如此城的雨,沒完沒了. 每接母親的電話,總是提起沉重來扛壓心懷,母親的笑語關懷,敏然擴散鎖結的傷悲,讓痛楚再次遍游全身.一直想尋找一種最直接有力的方式來解除烙在心靈的痛與怨,有那麼心慌,不敢再回望父親期望的眼神,黯然垂下一直高昂的頭時,最刺傷心的是父母,很想,做得象母親般偉大,把平凡的人生精彩演繹.生活的磕碰里我只看到,一個孑然一身的身影與一條飄搖在風雨里無涯的求真路.我一直無奈強調的聲音,我做不來母親般的堅強與無私的偉大.而在父母的內心,一直給我強調的是,養子強如父.所以,為了那一種信仰,他們能承受非常能之難的艱苦.在朋友與同學的聚會裡,同學真誠說出,在我所見過的人中最敬佩的是你的母親,聽着她的故事,我能感動地流出眼淚.那刻,沒有點滴喜悅,只把無法再掩飾地酸楚化做不摻一點雜質的淚水洶湧流出.這樣才能洗拭與扶平那些生根了的內疚.每每想到這些,內心就會攪掘着不能安平.也許,有些真情磨消的現實已無法再去改變與追溯,但在浮華社會裡依然為那些真情追求與無私奉獻的人留有一方純結的凈土.我的父母,我那落泊的家,在迂迴難達的真實人生里,他們的付出在默默地得到人們的認可. 我毫無矯做地說過,對着攝相頭,記者與及親朋與陌生的人,母親是我的驕傲,亦是我生活的一面鏡子,是她在做標榜指引我的人生.但我卻並非是一個孝順的兒子,我從沒記住過母親的生日,也沒在她頭痛多病時給她買過葯,在她憂慮時為她做些力所能及的家務.甚至都沒有細心去剪帖過有關她多一點報道粘貼到自己的博客裡面.傷懷的愧疚總是在回憶里變得凄厲.而今的家,落泊以成,貌全非.昔日車水繁榮早已滄桑巨變,只有母親她自己依然在為她的理想無暇質疑地繼續努力,十幾年如一日的忘我追求.春節迎新,清掃出藏放柜子里那些母親的獎章與紅色榮耀,金燦燦的獎盃被歲月的塵灰覆蓋地黯淡無光,猛然傷神的自己,心情灰苦凄涼.滑落地淚珠打落進積厚塵灰的獎盃上,留划深淺不一的痕迹.鑽心疼痛,加沉原本傷往不平的情緒,積聚地怨氣只能靠着淚水流逝來宣洩.再回屋收拾時,那些沉甸甸地的歷史已被母親平靜的收起,沒有過往的悲喜,只有人生今日的執着,與未來的希望.曾有記者問我,你對父母追求,對農民圖書館的創辦的看法.握着話筒的我,有無言剎那.我贊成一個農民有所追求,但不願付出的是我父母.想起那些能為之淚流不此地過去,心郁傷而無法找到出口.我無以指責或加以評論父母的人生,他們應有無悔一生的追求,他們的結合是因他們有着緊密相同的人生目標.我只是他們共同理想下的產物.而有這樣的父母,我傷感卻又自豪.由衷的自豪.也由衷悲傷. 成長,一個人流浪,飄一樣從一座城市就盪進另一座城市的懷抱,還沒捂熱心就又在一個陌生地方被風雨洗鍊.連自己都感覺跟不上節奏,急慌忙碌歸結到底是無功而還.經時間飛流一點點加重的感傷也越縈繞不散.別人給地溫柔真像一份憐憫的慈悲.有些時候,想到的只是逃避,然後好好活在一個人的世界里,對着天空默然傷神. 長時間不曾打過電話回家,像是對着父母有難言起齒般地懦弱與委屈.不敢多有對母親泛起思念與牽挂,母親只是安慰我,不要多想,生活常有起有落,有得有失.一切都有迴旋之餘,只要我們人好,希望就把握在自己的手裡.記得父親從年少起就對我們兄弟姐妹嚴厲,從沒有多點兒軟語鼓勵的話.出來后每父親想與聊聊時,都是刻意壓平自己的情緒.父親一直希望我能寫份信回家,出外幾年有餘,從沒寫過一言片語寄給過他們.想是有些在電話里說不清的事情,寫在紙上加以衡量與推敲,然再指引自己的兒女,在他們心中,我們只是孩子,在生活旋渦中,我們更是無助的孩子.父母從來沒有象誰顯耀過自己,只是持才傲物的父親不喜世俗而愛清凈,加之脾氣太直,很不受人喜歡罷,小時候每在報紙上看到有關母親的報道,就嚷嚷去告訴母親,開始時母親也樂和的要我們讀給她聽,後來也不再以已為事了,很平心地看待一切,有回我與妹妹的文章在報紙上發表了,母親卻很是高興,逢有客人來就給他們看,喜悅的心情洋溢張揚.直到現在還是時不時與人表露我兒子小時候的成就,只是想起來,年少時,我能讓母親開懷的機會並不多,甚至能讓她想起說出來的也就那麼一兩件,但她從不忘懷,時時做為欣慰的理由. 父親病了風濕疼痛起不了床的那些日子,母親一直隱瞞着我,在惠州的我每打電話回去,她都象沒事般與我閑聊,關心地問我在外面的情況,直到父親從醫院回來后,我才從別人那知道消息,當我再心急打電話回去時,只是聽到父親對我的關心與安慰,妹妹最後才告訴我父親住院的錢有些是借的.而母親不告訴我是怕影響我在外面的工作,說現在的工作很難找,我一個人在外不能多有挂念. 有時想心痛的錯覺是母親的太過堅強,母親因為有她的追求而家一直不寬裕,也因為那是她的追求而把一切都攬在了身上,無論在外有多辛苦,家裡洗衣做飯都是她包攬,從不叫我們動一下手,再回味母親的生活,無論是她取得了怎樣的成功,她都受之無愧,她的前半生,都在艱苦中頑強地怒放生命的精彩.再翻起那些黃舊的報紙,故事裡講述地只是她人生真善美的很小一搓.但生活就是那樣的讓人詫異與殘酷,最美的最好的人卻沒得到上帝的偏愛,反而讓她繼續在艱難的苦境里取經.也許人生的真經是歷盡劫難再成佛.而以我做為人子的立場去感官與回應,我只願她能安穩和樂平實的生活.也許,人生帶動着生命,生命啟迪着追求,追求歷經磨難,磨難堅持成功.我的心愿,只有不停祈禱,為之祝福,努力回報父母之恩. 人世最重的愛,是對母親的牽挂,寫來,心隱隱做痛,母親從沒在任何時候對子女放下過關懷,想是自己何時真誠去關愛過父母.思悔之作,難成文的懺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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